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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米蟲生活,儘管是個發燒的米蟲。
為了防止灩漓又做出什麼怪異的舉動,我娘偶爾也會來照顧我,她在的時候連湯藥也不假丫鬟之手,是她親自給我喂下,並且禁止灩漓再靠近我,免得再增加我身上的傷口,我總算擺脫了“每日一傷”的詛咒。
生病也不是什麼好事,何況我還持續高燒燒了整整四天三夜,真懷疑張大夫那庸醫是不是給我開錯方子了,人發燒燒太久會變白痴的,莫非他是妒嫉本小姐的聰明才智故意陷害?
經過那次遇襲,車隊的戒備明顯更加森嚴,周圍一點風吹草動也瞞不過侍衛的感知,也多虧了如此森嚴的戒備,接下來幾天車隊走得雖慢,但至少我們沒有再遇到襲擊,好在這樣,我生病的身子不用受車隊疾奔時的搖晃,本來生病就暈得想吐,再顛幾下我的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生病之後我睡得很不安穩,忽然喉嚨乾渴醒了過來,連日來的高燒使得我的身體非常虛弱,眼皮異常沉重沉重無法張開,感覺床邊有人,以為是我娘或心藍還陪在我身邊。
我輕聲喚道:“我渴,要水。”
身邊一陣悉索聲,然後兩片涼涼的東西貼在我的唇上,清涼的液體緩緩流入我的口中,我迷糊地嚥了一口,忽然一陣嗆鼻的腥甜味從胃裡湧出,刺激著我的味覺。
這不是水!
我張口欲嘔,那兩片東西卻緊貼上來,不斷把這種液體灌到我嘴巴里,強迫我嚥下去,我想推開扶著我的人,可身體病得虛了沒有力氣,只好努力扭頭,想將頭轉開。
“乖,不想變白痴就吞下去。”溫柔聲音帶著不容辯駁地命令,一雙手扶住我欲轉開的頭,繼續將液體灌到我嘴裡。
等到那怪味的液體終於全部流進我喉嚨之後,清涼的水才替我沖洗掉滿嘴噁心的味道,然後那人好像放了什麼在我鼻子附近,甜香的氣體聞著非常舒服,我的意識很快就被香味送到遠處。
可能是我之前睡了很多的緣故,儘管香味催促我入夢,我卻並沒有真正睡下,半夢半醒之間,扶著我的人改扶為抱,把臉貼在我的臉上,嘴唇含著我的耳垂在我耳邊輕聲低語,猶如情人的呢喃。
“我的妹妹,我要讓你活下來,誰也不能傷害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很熟悉的聲音,他叫我妹妹?
我什麼時候有哥哥了,我娘終於忍不住寂寞紅杏出牆了嗎?也不對啊,那樣的話他該叫我姐姐,剛才說話的也是他吧?
是什麼人潛進了馬車?我娘和心藍呢?
心中一陣冰涼,我掙扎地撐開眼睛,想看清楚抱著我的人是誰,奈何馬車內光線昏暗,我又睡得太久身體虛弱導致眼睛無法聚焦,看不清他的面孔,只隱約看到他的額頭上有一塊非常刺眼的黑色圖樣。
他發現我微微張開了眼皮,抬起一隻手遮住我的眼睛,我的視線再度迴歸黑暗,只聽得輕輕的笑聲迴盪在耳際,甜美的聲音像個孩子,他的吻落在我的臉頰,一路向下,輕啄著我的唇,溼滑的舌頭帶著的腥甜味鑽進我的嘴裡,與我糾纏,但很快又放開,用手描繪著我的臉,我的唇。
“妹妹,你真調皮,病人應該好好睡覺,不可以亂看哦,我只是你的一場夢,但很快我會從夢裡走出去,我是這麼愛你,為了你,我要殺死所有的人,我只要你,我最愛的淑人妹妹,我要將天下獻到你手裡,很快的……讓真相永遠消失,我們就能在一起了,我們本就應該在一起的,你也在期待對吧,嘻嘻嘻……”
接下來的話我已經聽不見了,甜甜的香味讓我意識不清,可能是混進了安眠藥,我的眼皮猶如千斤沉重,剛才的吻使我本來就不情形的大腦缺氧,暈厥再次迷濛了我的意識,我努力反抗,最終還是敵不過睡神的一次次召喚。
隱約中我聽到他又唸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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