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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們都知道楚時朝與殷晚參的關係。
玉已星連忙擋在那名弟子面前,硬著頭皮彎身行禮,「已星在此便是等澄淵君來,敵人狡猾,還請澄淵君出手相助。」
楚時朝將他扶起,「懲奸除惡乃我輩所為,我自不會袖手旁觀。」
「多謝澄淵君。」玉已星又行了一禮。
殷晚參倚在窗戶邊,不耐聽他們嘰嘰歪歪,用手逗著廊下鳥籠裡的鳥,心裡卻飛速過了遍最近魔界裡誰不安分。
玉燕錦是玉連天的兒子,殺了他,再嫁禍給欲曉天,以便挑起兩邊的矛盾……
他嗤了聲,又爛又臭的一步棋。不是聰慧之人能做出來的。
「阿殷。」楚時朝忽然叫了他一聲,殷晚參險些沒反應過來。
「嗯?」
「我與玉師弟去梁府一遭,你要與我同去麼。」楚時朝走過來,把晃來晃去的鳥籠扶正了。
「我不去。」殷晚參喜歡楚時朝叫他阿殷,勾唇一笑,「我累了。」
「好,你先回去休息。」楚時朝點頭,「明日見。」
殷晚參應了,送走楚時朝幾人,轉身回了廂房。
房裡漆黑一片,待他關上門,蠟燭瞬間燃了起來,映亮了展四方的臉。
「尊主。」展四方單膝跪下。
殷晚參並不詫異他在,泰若自然的在桌旁坐下,「你來了。」
笑道:「說說看,近日都有什麼好事。」
第19章
展四方在殷晚參對面坐下,笑眯眯道:「欲曉天一切都好,堆積的捲軸我也分好了,就等您下令處置了。」
「東家長西家短的事我不看,」殷晚參警惕的瞥他一眼,「那是你該做的事。」
「是是是,」展四方拍著胸/脯,「您放心,留給您的絕對都是大事。」
他辦事殷晚參放心,畢竟魔尊左護/法的名號不是白得來的。
「五烈您也放心,」展四方說,「他還在查您給他的任務,已經有些眉目了。」
他若不提,殷晚參都要忘了這件事,「有何眉目?」
「根據您描述的那枚法器,五烈查到它是從正道世家流出來的。」展四方收斂笑意,壓低了聲音,「具體是哪家還在細查。」
殷晚參若有所思,那枚法器在楚虞山手裡,拿過來不切實際,還容易暴露意圖。沒有它,又得等上些時日。他指尖在桌上敲了敲,最終妥協了:「儘快查。」
「是。」
房裡靜默一瞬,樓下忽然響起陣喧鬧,不等吵起來,就有人制止了。
殷晚參揉了揉眉角,冷淡道:「樓下的玉宗人你見了?」
「見了,」展四方點頭,「我來時恰好聽他們說了玉燕錦的事。」
他翻了個白眼,「八成又是他家仇人做的,把髒水潑在我們身上,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殷晚參翻身坐在窗沿上,一腿曲起,一腿垂下,從法器中摸出了雀烏變成的扇子,輕輕搖著,「就算如此又如何,把兇手找出來抽筋扒皮扔給他們,他們還得反過來說我殘忍。」
「但,」他將扇子敲在掌心,「此次不同。」
展四方靜靜聽著殷晚參分析。
「除去僱傭魔修殺人,」殷晚參道,「正道修士就算偽裝也不可能騙過玉已星等人。」
「您的意思是……」展四方不蠢,說出了殷晚參的心思,「真是魔境之人做的?」
「玉燕錦是玉連天唯一的兒子,這樣做便能讓玉宗的人恨您,以此挑起兩方不滿。」
他皺眉,嘖了聲:「若真如此,魔界之中是誰與您有如此深仇大恨?」
聞言,殷晚參笑了,摩/挲著扇柄,「我反過來問你,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