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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廉初歌醒來穿戴好時,杜思斯她們回來了。
範婕看到廉初歌,連忙拉著她的手“歌歌,原來你是東陽副院長推薦進來的啊,那你琴藝一定很了得了,有機會一定要教一下我哦。”
第45章織夢桑遲,初歌魂裂(3)
廉初歌實在不慣與人過於親近,便不著痕跡地撇開範婕的手。
走到自己的位置,便回答著“這只是東陽副院長看在我爹的面子上,給的推薦信而已,並不作得數的。”
那範婕又問:“那下個月的四國聯賽,技藝院也會派人參賽的,歌歌,你會去參加選拔嗎?”
“不。”
“為什麼?”
“技佳者多也,我這一新來的,何必湊這熱鬧,煩了人心罷!”
說完,便向外走去。
滄流霞光今天還沒練,得找個地方練才行。
等到晚上,廉初歌便向著桑遲的院子走去。
本來她打算用廉安為她準備的那張琴的。
可是,桑遲最後的沉默,讓她知道,那執念,重到言語都無法承受,強行用那琴彈奏,而這,負荷不了的情感,最後,只能絃斷琴毀。
最後,她決定用“綠綺“。
想當初司馬相如也是藉著“綠綺”憑著一曲《鳳求凰》而贏得卓文君的心。
這“綠綺”本就情感積澱深厚的琴。
路上的時候,離銀說話了:“小廉廉,你不要接觸那個魔鬼太多,這對你不好。”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這個,離銀不能說,因為廉初歌每次接近桑遲,她體內的怨氣便會增強,有時甚至波動到這個精神空間。
讓它都覺得壓抑、難受,這樣長期下去,對廉初歌的魂魄只會有害無益。
“那個人是魔鬼,你接觸他太多,我怕小廉廉你會變得像他那樣嘛,不是有說“人性如素絲,染於蒼則蒼,染於黃則黃”嘛!”
“這簡直是無稽之談,我還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呢!”
離銀氣結,這女人,固執的簡直不可理喻。
“我不管,反正你就不能和那魔鬼太近,他太邪惡,對你的影響不好,不要總靠近他。”
廉初歌知道離銀也是為她好,便不再多說什麼。
她一直認為,什麼染蒼染黃的都只是針對那些個意志薄弱,容易動搖而左右飄忽不定的人罷了。
一個人若是自個兒的心智堅定,哪怕把你扔進一個大染鍋,撈起來,依舊是曾經的那個你。
不一會兒,便到了桑遲的院子。
在華燈早懸的帝國學院,桑遲的院子卻顯得那麼的飄零。
只一瑩瑩燭光尚可照明。
廉初歌就這樣,遠遠地看著,在案臺前安靜地坐著的桑遲。
她的心,又微微的疼了,一抽一抽的,讓她倍感難受。
在曾經那麼多個日子,這個風華正茂的男子,是否都是這般,一個人,孤寂的,度過呢!
廉初歌輕落在案臺前,把“綠綺”輕放在案臺上。
桑遲抬頭,看著那面容蒼白的小小人兒,心中忽覺微微一暖。
放佛漫長的歲月,只為這,一個等待。
才剛一察覺這種情緒波動,桑遲便驟起殺意。
這個女人,留不得。
想罷,疾速一閃,修長的五指死死扣住廉初歌的咽喉,用力一捏。
而廉初歌沒想到會有此突發狀況。
“噗”的,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第46章紅衣男子,姬氏一族(1)
閉眼前,廉初歌放佛看到,在一江南煙雨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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