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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解釋:“他以前要我去陪他喝酒,我。。。。。";
雲燁用手掩住一孃的嘴:“雲家打這種雜碎不需要理由,更不要說他以前欺負過你,帶好妹妹,這事用不著你管。”雲燁用腳踩住賀家老二的右手,舉起筆洗重重的砸在賀老二手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號叫的各位觀眾心頭一緊,場面安靜了下來。這位爺是狠人啊!賀老二碰到這位爺算倒了血黴了。居住在長安各色遊俠兒逞兇鬥狠眾人見得多了,比這悽慘十倍的場景也不是沒有見過,卻從來沒有這樣讓人心寒,不是賀老二叫得有多麼悽慘,而是行兇者的神情,沒有一絲變化,筆洗一次次砸在手上血肉橫飛,他卻面無表情的彷彿在砸石頭。
一連砸了七八下雲燁驚奇的發現居然有一根指頭還是完整的,這讓他很沒面子,筆洗碎了,賀老二昏了,僕人滿嘴血瞪大眼睛恐懼的望著雲燁。整個市場靜悄悄的,買賣聲,討價還價聲,喧鬧聲,叫罵聲全不知哪去了。
雲燁四處找趁手的傢伙,看到秤陀樂了,就它了,舉起秤砣就要把最後一根手指砸扁。這時,捕快到了,人群分開一條道,剛要往前衝卻被莊三停,劉金寶攔住。地頭蛇有地頭蛇的優勢,見莊,劉二人滿身殺氣,手握制式橫刀臉上全無懼色就知道面前的兇手不是普通人,自然就不往前跑了,正要說話被莊三停止住。
“不許過去,等候爺出夠了氣自然就放手了。”
“侯爺?”捕快頭子腿都軟了,這滿京城親自動手打人的侯爺這位是第一位。他可不認為侯爺是冒充的,在長安冒充侯爺是要夷三族的,沒人敢這嗎幹,只有等侯爺出完氣再說。
雲燁心滿意足的砸扁最後一根手指,站起來看自己的作品,左看不滿意,右看不滿意,總覺得缺點什麼,看到這傢伙溼碌碌的褲襠這才想起沒除根。用手抓秤砣砸有些噁心,見秤砣上綁著一根結實的繩子有了主意,甩兩下,有一點流星錘的意思,掄圓了就砸在賀老二的褲襠中間,有輕微的碎裂聲,昏迷的賀老二像蝦一樣彎著身子在地上跳騰,呴嘍一聲再不動彈了。在場的男人不自覺的夾緊雙腿,褲襠裡涼嗖嗖的,女人掩著臉結頭交耳竊竊私語。
長出了一口氣,做兩個擴胸動作,從腰間扯下左武衛腰牌甩給捕快,從嚇傻的一娘手中接過大丫架在脖子上,一娘牽著雲燁衣袖不鬆手,潤娘傻大膽還在咯咯笑個不停攬著幾個妹子直往地上出溜,幾個孩子也沒有害怕的意思一臉崇拜的望著自己的哥哥。小南揮舞著小胳膊笑得最大聲:“我就知道哥哥是最厲害的,上次那個鬍子叔叔捏死胖少爺的狗,打掉胖少爺的牙,還把狗皮送給我當褥子,可暖和了,他都說哥哥是最厲害的。”
捕快頭子翻看腰牌一看到左武衛糧草都督事,藍田縣侯雲這幾個字,雙手捧著腰牌恭恭敬敬的還給雲燁。
沒接,和聲對捕快說:“本侯今天怒火攻心,行為有所不妥,這小子雖然咎由自取,這麼幹到底不和大唐律法,讓你難做了,腰牌在你手,也好對上官有個交代。”
“侯爺折煞小人了,賀家老二的衝撞侯爺其罪在先,侯爺怒而出手在後,小人自然如實稟報,不敢有擾侯爺行程,至於腰牌大可不必。”捕快從沒接觸過這麼尊貴的人,腰躬得更低了。
雲燁點點頭,收回腰牌,把妹妹一個個抱上馬車,和莊三停,劉金寶轉身離去,街是逛不成了。
長安縣衙亂作一團,縣令左奎更是焦頭爛額,賀家主母的手指快要點到他額頭上了,包的粽子一樣的賀家老二躺在擔架上不時慘嚎一聲,賀仁庵穿著官袍,綠色袍服裹在身上勒的跟蠶一樣。在大堂上走來走去,非常不安。從得到家人稟報起,他從怒火萬丈到聽說兇手是一位侯爺後的惴惴不安,這兩種心思在心裡糾纏不休,如果兒子只是手被打殘,他根本不會將此事鬧到如此地步,大夫說兒子今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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