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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由她氣走她們。

鍾意更愣了。

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一個理由，抱著女兒好半晌說不出話。

歲歲戳著手指，小小聲又問：&ldo;如果我這樣做的很不好，那我要不要和那些阿姨道歉啊?&rdo;

鍾意揉了揉歲歲的小腦袋，&ldo;不用，媽咪會幫你處理的，只是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要和媽咪說，不要瞞著媽咪，不然媽咪會傷心的，知道嗎?&rdo;

歲歲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半晌，歲歲討好般捏著鍾意的手指，&ldo;媽咪，還有一件事我要坦白。&rdo;

&ldo;嗯?&rdo;

&ldo;哥哥剩那麼多牛奶沒喝，是因為我把我的也倒給了他。&rdo;

???

鍾意突然覺得今兒是第一次認識自己的女兒，發愣也不是，責備也不是，末了只得問出一句為什麼。

&ldo;因為哥哥的身體不太好，我看電視說多喝牛奶能夠快高長大，那哥哥是不是可以少去一點醫院了。&rdo;小女孩的嗓音稚氣無比，卻透著難以用言語形容的認真。

歲歲抓著鍾意的手，再次重複：&ldo;媽咪，要給哥哥多喝點牛奶啊。&rdo;

許是孕期時年年的營養跟不上，所以看著沒有歲歲健康。

醫生說這幾年注意調養就沒事了，便也沒和孩子們說過這些事，沒想到自家女兒會記在心上，甚至耿耿於懷。

鍾意眼眶忽然就紅了，悶聲應了句嗯，反手把女兒抱在了懷裡，不讓女兒看到自己的眼淚。

&ldo;媽咪怎麼啦?&rdo;歲歲卻敏感察覺到母親的不對勁，正想歪個小腦袋一探究竟，結果卻被媽咪抱得更緊了，想了想，雙臂環著鍾意脖頸，奶聲奶氣安慰，&ldo;媽咪有不開心也要和我說，不能瞞著歲歲哦!&rdo;

聞言鍾意眶裡液體終究忍不住掉了下來，重重點頭。

&ldo;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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