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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指的是開醫館?」鬱良問道。
「應該。」衛央模稜兩可的回答,她如今也不確信自己會做到何種地步,醫館只是她的一個小計劃,她還想開一個專門收容婦人和孩子的地方,待到發生災情時,男人尚可有一絲力氣做工,婦人和孩子便是毫無立足之地,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去死,所以便有了這個想法。
所幸鬱良沒打算就繼續追問下去,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細細摩挲著茶杯,沉聲道:「王妃萬事小心,有事兒便給本王來個信。」
「好。」衛央也不倔強,反正應了便行。
她如今也說不上來對鬱良是種什麼心思,反正鬱良是她的夫君,那種目前還未打算和離的夫君,但論喜歡的話,萬萬談不上,即便是談心,也很難和盤托出,各自有各自的心思,誰也說不上比誰輕巧幾分。
國公府的那一夜讓衛央打碎了對鬱良好脾氣的既定印象,如今她也不打算忍著讓著,縱使那五個嬤嬤在府裡又如何?難不成還得讓她們磋磨?
若是她們安分守己也就罷了,要還拿起棍子來對自己動手,那衛央是不會客氣的,總歸得讓她們知道知道,什麼是規矩,什麼是體統,誰是主子,誰是奴才。
衛央心裡打定了主意,對著鬱良也和煦了起來,「京郊也離得不遠,若是在外遇到了麻煩,便差人回家來說一聲,我也不是那籠裡的鳥,只能觀賞什麼也幫不上忙的,即便我幫不上,不還有衛清和我爹嗎?」
「如今既成了一家人,那便不用客氣。」衛央一邊給他整理衣物,一邊慢條斯理道:「師父雖不欲問世事,但對我還是有求必應的,那邊的鼠疫若是麻煩,你便來信讓師父去一趟。」
說完之後又覺得不妥當,幹元帝如今本就多疑,若是臉被世人稱為「神醫鬼手」的沈丹青也能被鬱良隨叫隨到,那怕是更要惹了他的嫌惡和懷疑,於是又改口道:「還是來信告訴我,我去找師父研究良方,師兄如今孤身去江南,歸期未定,京城裡能用的人也就這些,其餘的你自己看著辦。」
最後這話說得實在是太過隨意,衛央只好又補了一句,「如今咱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大家誰都不願看到你出事的。」
更何況,鬱良如今的境地也是由自己一手造成的。
若不然,他應當是在戰場上大馬金刀、一桿紅纓長/槍極其瀟灑,雖然衛央只在上一世看到他手握長/槍殺死陸晟和他那個縣令爹,但衛央覺著,那時的鬱良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魄力,閃耀的讓人移不開眼。
衛央喋喋不休了好一陣兒,都沒得到鬱良的響應,於是停下手中的動作看他,熟料鬱良就站在她身後,她剛抬起頭,就看到了鬱良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宛若望不見底的深海,她舔了舔嘴唇道:「你聽到了麼?」
鬱良抬起手勾住她的下巴,手指輕輕摩挲過她的肌膚,引得衛央不自覺想往後退,卻被鬱良察覺到她的小心思,另一隻手直接攬住她的腰,爾後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悶聲道:「你說話真傷人。」
第22章
找茬
直到鬱良第二日離開,衛央都沒想明白自己說話是哪裡傷人。
一字一句不都是關懷他的話麼?而且,那都是實情,怎麼還不能說了?哪裡傷人?
想不通的問題,衛央也就不想了,只是昨日被鬱良那一吻搞的有些暈頭轉向,導致她晚上做夢竟夢到了在戰場上的鬱良,騎著戰馬,手握紅纓長/槍,在馬背上勾唇一笑,爾後敵方人頭便乾脆落地。
衛央總覺得,那樣的鬱良才是真正的他,如今的鬱良不過是披上了一層面具。自打從國公府回來,衛央的這個想法便久久消散不去。
不過如今鬱良去京郊辦事,她在家中也有了閒暇,多得是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