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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河毫不客氣地接過那踏銀票,柴少這傢伙,別的不說,就一句話,夠哥們!
他拿起那踏銀票,走到馬守臣前面,隨意一扔,銀票就拋到了公堂正中的的案桌上。
這時,馬守義迎了上去,神情頗為慌張,來到尚書大人前,雙腿屈膝,雙手向前伸展,很自然地伏在地上,恭敬地請道:“ 卑職桃源縣令馬守義恭迎尚書大人。不知大人駕臨,有失遠迎實在罪該萬死。如今,**大人關照,此案得以告破。還請大人移步寒舍,卑職不甚榮幸!”
“有勞!”尚書大人淡淡說到。卻見孟星河與柴少向他走來,他二人同作了一輯,孟星河說道:“多虧先生明察秋毫,學生免了那牢獄之災。先生周車勞頓一天,學生不敢多做打擾,改日再親自拜謝先生,告辭!”這時公堂之下,散的七七八八,只剩當官的在一起,想必是迎接眼前這個當朝紅人,孟星河起身就退,不作多留。
尚書大人哈哈一笑:“好!改日我備酒專程恭候小兄大駕光臨!正好老夫那裡有幾副丹青妙筆,望小兄能與之給個評頭。”說到這裡,老頭話峰一轉,打趣說道:“小兄以後莫叫老夫先生了!老夫姓杜,字如晦,家中排行老三,若小兄不介意,叫我杜三就行!”
第十二章 太邪惡了!
“呃!杜三!”孟星河隨意記下了兩字。他可不敢當著一眾大小官員的面,與當今宰相平輩相稱。
他仔細踹摸的時候,突然雙眼爆漲,嘴巴拱成了形,以不可思議的表情,急動地說到:“什麼?你叫杜如晦?”
賢臣啊!大大的賢臣!就算孟星河的歷史學的亂七八遭,可杜如晦的大名,在唐史上出現的頻率和唐太宗李世民差不了多少。
據史學記載,杜如晦此人素有大,不但精通天文地理,曉百家之言,對史學政商的見解也獨具匠心,曾輔佐唐王李淵涿鹿天下,入主中原,後投入李世民門下,為大唐開創貞觀之治有不沒之功。如今得見真人,竟這般隨和,孟星河不勉有些激動。
他的失態,到引起了杜如晦好奇:“怎麼?小兄見過老夫麼?”
按理說孟星河一介書生,連省城江都,都未去過,又豈見過久居長安的杜如晦呢?
孟星河不能說沒見過,中學歷史課本上有幾副古代流傳下來的杜如晦畫像,和眼前真人相比,實在相差太大。他自知自己過於失態,只好恭身說道:“杜先生的大名,天下誰人不識。憑先生的博古通今的學,政史上耀眼的豐功偉績,就算千千萬萬年以後,我華夏兒女也記憶尤,如見親人臨面,必定頂禮膜拜。學生見過杜先生,實在平常的很!”
孟星河完全沒有說慌,杜如晦三字,名垂青史,流芳百世是註定的事。他這番恭維的話,正說到杜尚書的心坎裡,對孟星河的好感立刻又上升了幾個檔次。
旁邊的柴少就納悶了:“怎麼幾月不見,孟星河這傢伙突然像開竅了,嘴巴變得如此利害?他是不是吃了什麼長腦的藥?”帶有疑問,柴少決定下來一定要問個清楚,其實他很想長長腦,免得處處被他老爹溪落。
雖然見了杜如晦這個牛人,孟星河也不想多作停留。“杜先生留步,學生告辭,改日再來拜謝先生。”
只對杜如晦施上一禮,孟星河隨柴少同出了那縣衙。
杜如晦舉目遠送,單手撫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嘴裡不知道默唸些什麼:只斷斷續續聽得,萱兒,奇男,服輸,之類的詞。
孟星與柴少二人出了縣衙,左右不見小五那混小,他咧咧罵了句:“這小,準死那家媳婦肚皮上了。本少爺差點就含冤入獄,他到好,直接玩消失,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狠狠罵了一句,只覺腰間一沉,柴少的手指就戳在他的腰眼上。他立刻湊上那張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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