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狂徒謀逆篡朝,及勢可危矣](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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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卻不思報國忠君,反與奸膩等蠱惑少君附商從逆,論及諸逆爾當為首惡矣,若吾得勢必先誅你”說罷白應龍與身後異人隨從等皆哈哈大笑。
饒是季禺近日來鑽研道經,修真養性,聽白應龍及其隨從嘲諷猖狂,
心中亦是大怒,三味火起於無名,正待怒罵,一旁的吉伯嚴忙朝季禺使了個眼色,讓他勿要多言。
見季禺微微頷首,吉伯嚴隨即走出收場,大聲吼道“夠了!你等在老君候靈前爭個甚麼朝堂大事,這些事兒且容後再議,莫在爭了,若再有吵嚷以後俱去為老君候守靈罷”
聞少君此言,眾人俱再不敢言,只得默默叩首跪拜君候靈槨,焚香點燭
只是白應龍聽少君怒斥,好似有雷霆威嚴,倒底是多年為臣,突覺脊背一寒,隨即埋首給老君候叩了幾個頭,立在一旁面色一陣變換陰晴不定。
待眾臣祭祀完畢,已是晌午時分,早有各司於候府偏殿設宴以款待眾公卿文武。
只是君候守孝期間,滿座俱是素齋,不沾半點油星兒,寬闊大殿,上首寶座自是吉伯嚴在坐,
只在數尺臺階下左右各一列案几蒲團,眾卿各按品級排班列,各自入席。
季禺坐在右列第三張案後,待少君先起筷後,眾人在各自飲宴,一列列羅裙宮釵侍女三個一組五個一列為眾卿上菜,侍立一旁。
雖是素席,但到底也是宮廷御宴,百味珍饈自是不待言。上一碟兒,挑兩筷,遂有侍女撤走換新的,
季禺從未想過這蒸煮之食,竟也有如此之多的花樣兒,當即把大袖挽了,也不顧士大夫形象,伏案大塊朵頤。
且說這廂吃得正歡實,只把側堂屏風後伯蒼祁暉並眾多甲士看得口水直咽,
原來他二人自入偏堂早有老管家在此等候,遂帶二人去匠作監領了兵器甲冑。
伯蒼挑了杆碗口粗的三十斤的銀蟒槍,這廂取了鎖子環甲獸首吞肩,紅櫻金盔獅虎紋,青色腰帶束身,虎頭靴蹬上,外罩赫黃袍繡金紋朵朵。
祁暉見此亦棄了祖傳板甲,取了麒麟獸面環甲,頭戴紅櫻盔,亦是青帶束腰虎頭靴,外罩赫黃袍,挑了把鑌鐵環刀提著。
二人躲於內殿屏風後面,此廂卻不止他們,早有數十位膀大腰圓的猛士各自躲於內殿,動靜之間寂靜無聲,暗護少君候左右。
二人並眾武士見殿中珍饈百味俱也是喉頭滾動,暗自嚥著唾沫,猶其祁輝伯蒼二人今日一早便趕來,本就水米未進,
又穿了數十斤的甲冑,自是又累又飢,奈何職責在身,不敢亂動恐暴露身形。
弄得二人直想衝入殿內把白應龍這老賊及其黨羽亂刀砍死,好自去飲宴。
好似聽見他們心聲一般,這會兒殿內又吵了起來,原來少君並眾卿一邊宴飲,一邊討論老君候葬禮祭祀,及少君以何黃道吉日入堂正位昌邑國君各類國事。
眾卿正暢所欲言,各言政務,這入宴便一言不發的白應龍卻冷不丁笑道“旁的倒是罷了,卻不知少君繼位後當是朝商還是朝夏耶?”
滿堂又自寂靜,只有堂下季禺一人狼吞虎嚥,咬果嚼菜之聲,吉伯嚴定定得俯視白應龍一字一句道“哦?那不知孤朝夏如何,朝商又如何耶?”
沉默了一會兒,白應龍笑容收斂,放下筷子,拂袖起身沉聲道“若君朝夏便是吾諸夏良候,自當隨濟候起兵討商湯不臣,撥亂反正,掃除國中傾商之奸膩,老臣俯首朝君,為君征伐商湯,是時三軍將士亦歡心鼓舞”
見白應龍起身,其身後紅袍怪人並其黨羽也隨之站起,橫眉冷視殿內諸臣,
這廂季禺見氣氛緊張,鴉雀無聲,亦不好特異,只好方筷矚目,吉伯嚴面無表情,盯著白應龍眼睛道“那若朝商呢?”
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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