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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明,那個被我霸了很多年的男人。我們曾經只是朋友,如哥們一樣摟著對方的肩在街上逛,彼此爭搶一個烤紅薯。他跟我的女朋友上床我跟他的哥們廝混,彼此看著一場場的戀愛一場場的失敗,年歲漸長憂傷也漸長。
直到有一天,我再次從某個男人的屋裡搬出來時,明開車來接我。在小區裡一起走過那長長的、暗暗的綠*時,他突然抱住我說,好好,讓我照顧你吧,讓我疼你吧,別再流淚,別再流浪了。
於是跟明牽了手,一起出席朋友的聚會一起看電影一起逛街,他也給我送花、也給我買衣服、買化妝品,在晨光熹微時瘋狂地*。朋友家人一片歡欣鼓舞,以為我從此定性了,從此一生安穩了。
直到有一天,女朋友說她還愛著明,懷著他的孩子問我能不能讓了她。
拿去拿去。我大方地如此說,心竟沒有一點痛的感覺。
明說,好好,我不會再跟她有什麼瓜葛,你放心吧!我只要你。
藏婚(12)
我卻是不想要你了。我這麼說,那晚沒再讓他碰自己。明開始努力地做家務、努力地討好我的家人,陪我母親做飯,陪我父親下棋,給我的侄兒們買衣服、買玩具……
然而我卻是日漸憂傷。我總是這樣,太過具體的幸福讓我害怕,覺得那不真實、不切實際。從熟悉中尋找陌生在陌生中尋找熟悉,具體化的生活裡我找不到自己,只能把自己剝離出來,一個人獨自舔著傷口。
明是感覺到的,從他看我的眼神能感到他的擔心。他越發瘋狂地索取我的身體,每一次都說好好等等吧,我會準備好的,我們會結婚的,說著說著無力地趴在我身上,他的眼睛裡是我的絕望我的眼睛裡是他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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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沒有激|情的*,如完成任務一般無聊透頂。
索然無味,一切都那麼蒼白。
當你對生活中的一切都沒有興趣時,還能幹其他的嗎?我是不能了,如行屍走肉般、沒有靈魂地在城市裡飄蕩。
要想讓這具肉體繼續活著,就得給它找個理由。
那天早上,女朋友在院外等我,等了一夜,頭髮上落有白霜。她說,好好,你讓我吧!孩子在肚子裡一天天長大,我沒辦法了,總得給他找個爹啊,明是最合適的人選。
於是我來到了拉薩。
我前世是不是幹了壞事,今生才遭此劫難。每一個白天都光鮮亮麗,每一個夜晚卻傷感惆悵。沒有人會相信一個人的我是這樣一副面孔,彷彿是中了什麼魔咒似的,有人時我美麗如天使一般,無人時卻是被人虐待的灰姑娘。
初到拉薩,我並沒有滿城逛,而是單純的兩點一線,慢慢地撫慰自己的傷口,整理自己的思緒。
我常在午夜醒來,看著繁星閃爍的夜空,滿天的星斗彷彿伸手可及卻又遙遠得用光年計算。如我的愛情,雖在眼前,卻越走越遠。
一個人的日子能幹些什麼?當然不可能如父輩那樣以看書打發時間,我這樣的人,書本只是裝飾品,是用來懷舊的而不是用來學習的。如果想尋找知識,網路就是我無所不能的老師。
不過我這個年齡是不需要老師的,我需要金錢和男人。花開正盛的時節,如果連只蜜蜂都沒有,是不是也太寂寞了?於是我開始了拉薩的泡吧生活。
在拉薩,遊客喜歡去的酒吧大都集中在衝賽康和八廓街周圍。來此旅遊後又不願意再離開這裡的人們,想找個餬口而靈活的事兒做,於是他們便租一間民房,無所謂巷深巷淺,取一個特別的名字,弄一些獨具特色的傢俱,這樣便成了一間酒吧。這樣的一個小酒吧,發不了財也餓不死人,養活自己再養活一兩個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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