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第2/6 頁)
難忍,比第一次還要累人。
而且……似乎想到什麼,寧培言抬手,輕輕撫上自己微腫的腺體。
他能感到到alpha欲咬穿那裡的衝動,他嚇得幾次都想逃開,卻被牢牢禁錮住,只能護著小腹顫抖承受。
像被叼住脖頸拎回去的小獸,任其掙扎也無用,可分明他才是年紀大的那個。
幼年跟在他身後的小女孩,早已成長為他無法抗拒的女性alpha,強勢的貫穿掠奪著他。
他無法抵抗,又或者是,根本不想抵抗。
寧培言將手護在小腹上,寶寶似乎正在睡覺,並沒有因父母的動靜而醒來,男人悄悄鬆了口氣。
他不能在孕期被深度標記,越是到孕後期,oga越是在乎肚子裡的寶寶,不會讓孩子有一點受傷的可能。
好在邢暮還算清醒,沒有真的咬穿標記他。
想到這,寧培言忽而又撐起身,他習慣性摸來眼鏡帶上,藉著那點微弱的光,眯著眼將床頭的醒酒茶端起來。
“小暮,雖然茶涼了,但多少喝一些吧,不然明天真的會頭疼。”
邢暮看著被送到身前的杯子,她無言半響,還是接過喝了幾口。
今夜,每聽寧培言叫一次小暮,她就有種恍惚回到幼年的錯覺。
幼年喜愛的小草哥哥,即使在她身下,也是一貫的溫柔縱溺,予求予取。
似乎只要是她,做什麼都好。
微涼指尖落在她太陽穴上輕按著,邢暮也不知道寧培言為何篤定她會頭疼,這麼想給她按一按。
“我沒事。”她抓著男人的手塞回被裡。
“你真不累嗎。”沉默一會,她又問了一遍。
這下輪到男人沉默,他從邢暮手中抽回指尖,小心翼翼的翻過身,背身對著邢暮。
主臥的床很大,可寧培言卻離她有些距離,弓身蜷在一角,佔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
感受到男人情緒莫名低落,邢暮抿了抿唇,只說了句。
“早些休息吧。”
孕期的oga本就多眠,何況經歷了場情事,身上疲憊痠軟,睏意很快席捲而來。
只是睡前,寧培言迷迷糊糊
() 想了很多。
當年的他,是真的抱著訣別的心,和邢暮說出那句‘別原諒我’作為道別。
寧培言也沒想到過自己會再睜開眼,劇烈疼痛席捲全身,連呼吸都牽扯五臟六腑,動一下都不能。
他無法睜開眼,卻能感受到每天都有一人來自己身邊,偶爾替他擦擦身子,說說話,雖然他也聽不見說了什麼。
只記得聲音很溫柔,那雙手也很溫暖,很像他只存在記憶裡的oga母親。
寧培言能顫顫睜眼時,只看見一個黑髮黑眸的男人坐在床邊,他唇瓣動了動,不知道自己喊了什麼。
就見那男人愣了愣,隨後別眼偷偷摸了淚,那雙溫暖的手摸了摸他的臉,對他說,“好孩子,受苦了。”
後來寧培言才知道,男人是邢暮的父親,南念。
有那麼好的父親,怪不得小暮看起來那麼天真自由,無憂無慮。
寧培言那時候才十四歲,南念是他遇到過最和善的長輩,躺在病床上時也曾偷偷幻想過,如果他也有像南念一樣的父親就好了。
也正因如此,今夜被南念聽見那三秒,才讓他覺得異常羞恥。
後來寧家把他帶了回去,似乎他身上還有什麼研究價值,來了很多穿著白大褂的人,喂他吃些很苦的藥。
好在,他沒有死。
一切都熬過來了。
雖然他也不知道以後會如何,但是今夜,寧培言不願去想。
睡夢間,感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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