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第1/6 頁)
“沒事的。”邢暮靠近,出聲安撫。
女人貼著他,滾燙肌膚灼燒著寧培言所剩無幾的理智,偏偏手腕被牢按在牆上,鼻尖縈繞著濃郁的雪原氣息,動也不能動。
一個絕對禁錮的姿勢。
直到結束,男人失去支撐的手無力垂下去,白皙手腕上多了圈紅印子。
寧培言胸膛劇烈起伏著,眼尾含淚,神情迷離失神,可在緩了一會後,他還是下意識看向終端,見沒在通話狀態才鬆了口氣。
邢暮又安慰幾句,雖然她也知道,剛才父親肯定聽到了什麼。
寧培言輕喘著氣,紅的像剛撈出來的蝦,還因誤觸的三秒通話而感到慌亂,甚至害怕。
本身就是內斂沉穩的性格,於他而言,被長輩聽見這種事,已經夠出格丟臉了。
邢暮沉默一會,又道:“我會解釋的。”
可是男人看起來更無助了,他扯來被子遮住身上,嗓音是情事後特有的疲憊啞意,搖搖頭道:“還是別解釋了。”
這種事,解釋似乎只會越描越黑。
邢暮也點頭同意,看著無力癱坐在床上的男人,上下掃了一眼,詢問道還好嗎。
男人點點頭,可實際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孕期的oga確實敏感,可體力也比平時差很多。即使邢暮足夠剋制,可男人看起來還是很累,後半程更是連腰都沒力氣。
何況寧培言才是第二次經歷這事,又要顧著姿勢護著寶寶,又忍不住被拉入情慾,像栓了繩子,兩頭掙扎不能。
一遭下來,他確實累的不行。
邢暮將人抱進浴室,溫水滑過兩人,寧培言的鼻息輕而急促,黑髮遮住神情,他再次握著防滑欄,沉默著任由女人為他清理。
過了一會兒,她關上水,目光順著寧培言微微紅腫的腺體下移,掃過好看的肩胛骨與背脊。
最後落在後腰那處疤痕上。
“疼不疼。”邢暮輕聲問。
指腹輕按著那處,寧培言身子一顫,不自覺往前躲了躲,又被扣住腰身。
要不是邢暮提起來,他幾乎快忘了那處疤。
沉默良久,寧培言搖搖頭,“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呢。
邢暮剛欲開口,可男人已經回身去拿浴巾,眉眼斂著情緒。看得出來,他不想提起這件事。
她也順勢閉上嘴,沒再繼續問。
寧培言強忍著疲累將自己擦乾,從浴室出去時,邢暮已經將亂糟糟的床鋪收拾好,可空中還是瀰漫一股情事後的味道。
男人耳尖發燙,不敢多看邢暮,只俯身撿起地上衣物,打算回屋休息。
邢暮無言看著寧培言的動作,就在對方路過自己時,她才開口。
“你去哪?”
寧培言眨了眨眸子,不明所以道:“我回去睡。”
“別折騰了。”邢暮扣緊對方手腕,強把人拉回床上
(),你不累嗎。
衣物散在地上?()_[((),寧培言順著力道躺回去,沒再吭聲。
他能感受到,喝醉的邢暮今晚有些生他氣。
而他確實累的想睡一覺。
邢暮關了燈,驟然漆黑的環境使男人身子一僵,他下意識握緊被角,很快,又一盞昏黃的床頭燈亮起。
同時,alpha不斷釋放的資訊素逐漸讓寧培言放鬆下來。
“謝謝。”寂靜夜裡,男人輕喃了句。
寧培言知道,邢暮沒有開燈睡的習慣,這燈是為他開的。
邢暮靠在床頭,看著寧培言的背影,沒有回應這句道謝。
因為顧及著孩子,所以和第一次狂風驟雨般的情事不同,卻磨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