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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
“反正無論我做什麼,在您這樣的精英眼中也都是不成熟的表現。”江彬直視著劉建深的眼胸口起伏道:
“你永遠都看不到我的進步,只知道用你專業的眼光來挑剔我的錯處!我倒想問問這位評委,難道您一出道便一步登天贏得滿堂彩?我是無法複製您的天賦秉義,我只會用我的方式蹣跚學步……這次沒有完成任務的確是我的疏忽,我不奢望誰為我善後,我會為我的行為負責!”一口氣說完這些,江彬心中竟有種自虐般的暢快:
“我這就寫辭呈。”說罷,他走到案几前,在劉建深的極具威懾力的注視下拔了膝上型電腦的電源開始收拾。
當江彬抱著膝上型電腦與一些用品低著頭往外走時,始終沉默的劉建深終於開口:
“站住。”
江彬停下步子。
“過來。”
江彬站著不動。
“叫你過來聽到沒?”
江彬依然不動。
對峙片刻,劉建深無聲地嘆了口氣,走過去,從上衣口袋裡摸出塊手帕替江彬抹了抹不爭氣的眼淚:
“好了,別哭了,我並沒有要你走的意思。”
江彬愣了愣,隨即再也控制不住,抱著筆記本哭出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一隻小脆弱,之後會展現小脆弱一步步成長的心路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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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秒射男 。。。
劉建深雖然在交際場上八面玲瓏處處逢源,但卻總怕別人在他跟前哭。
哭可以是宣洩,是示弱,也可以是另一種形式的指責。
劉建深的父親曾是軍人,退伍轉業得了政策支援才成就了今日的地位,但他在家庭中所扮演的角色卻並不怎麼討喜。
下級服從上級、兒子服從老子、妻子服從丈夫,這便是他理解中的天經地義,家中事無鉅細都是他一人拍板,沒有任何徵求意見的必要。
故而妻子在無力反駁時只能用哭泣來作為消極抵抗,劉建深的父親並沒有處理家庭矛盾的經驗,只會用摔門而去來表達被妻子變相指責後的不滿。
劉建深自幼便向著為家操勞的母親,自然覺得父親的這種行為是不負責且不成熟的,作為家裡的獨子,他也理所應當地擔負起緩衝家庭矛盾的責任,但在安慰母親的同時,也被母親的傷感絕望所感染,覺得心力交瘁。
或許是出於保護自己的本能,漸漸的,劉建深便很少主動去同情弱者,他並不喜歡這種被他人情緒捲入的被動感,但當面對著跟前哭得委屈的江彬時,他卻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劉建深取過江彬手中的膝上型電腦擱在桌上,替他擦著哭花的小臉,想說些安慰的話,又覺著矯情或不合時宜。皺著眉站了會兒,劉建深終於憋出一句:
“要不要喝點什麼?”說罷就覺著自己這話太失水準,想轉移話題掩飾,卻聽江彬帶著濃重的鼻音道:
“要……”說著一把奪過劉建深的手帕狠狠擤了把鼻涕:
“要裝逼咖啡。”
劉建深思索了半晌才明白江彬說的是掛濾咖啡……所謂蹬鼻子上臉就是這麼一種人。劉建深忽然生出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感嘆,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唯有取了江彬的杯子一臉無奈地往外走。
誰知剛開啟門,就見了一堆方才還貼著小黑屋聽牆角此時尚來不及躲藏的下屬。
劉建深掛著滿腦袋黑線儘可能忽略盆栽後鼓出的肚子、櫃子旁撅著的臀部、椅背後伸出的一截毛腿,徑直走進了茶水間。看來是該趁著下個月裝修的時候把小黑屋的隔音效果提升一個等級了。
“喂喂最新訊息老大隻用了一分鐘就把江彬弄哭了,現正替他泡咖啡賠罪呢!”
蕭參拿著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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