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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主僕兩一唱一和,許側妃和許母的臉色都非常難看,人都這樣說了,她們還能走嗎?許母更是咬碎了銀牙,恨不得上前活吞了寧妙。
許母見既然走不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她神色不虞地開口:“既然侄媳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走了,不過這劉媽媽怎麼說也是你的人,你來審怕是不合適啊!”
寧妙輕笑兩聲,道:“瞧您說的這話,您是王爺的舅母,劉媽媽不過是一個下人,就算維護,我也是維護您啊,再說了,王爺命我打理後院,這些丫鬟婆子哪個又不是我的人呢?”
聽到寧妙這話,許華裳臉色一變,她知道寧妙這是在敲打她們,讓她們看清楚,這賢王府後院真正的主人究竟是誰。許華裳忍不住掃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幾個丫鬟,可這些丫鬟個個都埋著頭,許華裳也不看清她們的神色,許華裳咬了咬唇,也不知寧妙放了多少眼線在她屋裡。
許母也聽出了寧妙話裡的意思,火氣更甚,冷哼一聲:“這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呢,反正今日這事兒你來審,我是不服的。”
寧妙端起茶杯輕輕輕輕吹了吹漂浮在水面上的茶葉,然後抿了一口,餘香繞口,寧妙心情好了些,對身邊的吳嬤嬤道:“去請王爺過來旁聽。”
吳嬤嬤應了,迅速退了出去,見吳嬤嬤走了,寧妙才對許母道:“我請王爺過來旁聽,舅母這下不用擔心了吧。”
“既然王爺都過來了,何不讓王爺來審呢?”
聞言,寧妙心中冷笑一笑,正好,她自己出手將許母趕出去還怕落下話柄呢,這會兒既然是許母的要求,那她就借一借李煜的手好了。
李煜被吳嬤嬤請過來的時候,吳嬤嬤在路上已經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李煜,當然這說話也是有技巧的,雖然吳嬤嬤說的都是實話,但換了種方式來說,那聽來就是許家母女不知好歹,不僅不領寧妙的情還出口汙衊寧妙,寧妙無奈才請了王爺過來。
李煜雖然知道吳嬤嬤說話肯定會偏向寧妙一些,但聽到這些事還是心裡不舒服,寧妙怎麼說也是他的王妃,他都還沒欺負夠呢,其他人就敢下手了,看來還是有人不明白,他的王妃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因為帶著這樣的心情,李煜過來的時候心已經偏的不行了,許母還妄想李煜站在她這一邊,也是可笑。
李煜過來後,看都沒看許氏母女一眼,直接走到寧妙身前,笑著問道:“發生什麼事了,還特意把我叫過來,這府中的事難道還有你不能管的嗎。”
本來許母對於李煜過來看都沒看自己一眼頗為不滿,現在又聽到李煜說這話,臉色更是不愉,但她畢竟還記得自己的身份,雖然對外說自己是皇后的大嫂,賢王的舅母,她其實也沒那個膽子給賢王落臉。
一旁的許華裳聽到這話,臉色一白,眼中還有無可言狀的悲涼,她竟不知,一向喜歡與人保持距離的表哥對許華裳竟是這般信任。
寧妙見狀,自然明白,李煜這一路過來怎麼可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說這話不過是在給自己撐腰,給她一個借題發揮的藉口,這個人情不要白不要,寧妙馬上面露委屈說道:“今日聽說舅母被廚房的下人欺負了,臣妾就想著為舅母主持公道,便邀了她們過來,然後臣妾心想著,這也不能冤枉了下人,便也請了劉媽媽過來,可是舅母覺得是我教唆廚房的人欺負她的,不信任我,我實在沒法,變請了王爺過來。”說完還委屈地紅了眼眶。
饒是李煜知道寧妙是假裝的,看了心裡還是一揪,看向許母的眼中不由帶了不悅,但他隱藏的極好,許母和許華裳都沒看出來。
李煜臉上仍然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起來似乎與平常一般:“既然舅母說是廚房的下人欺了你,不妨本王先聽聽下人的說法,再與舅母對質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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