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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輕飄飄的幾句話,卻聽得許母和許華裳頭皮一麻,是她們的錯覺,怎麼覺得今日的許華裳格外不同,甚至有點可怕。
吳嬤嬤站在寧妙旁邊眼觀鼻鼻觀口,似乎什麼都進不了她的耳裡,但她知道,王妃今日是真生氣了。這個前順安侯世子夫人,怕是別想好過了。
果然,又聽到寧妙輕聲說道:“再說,她們就算真做了這種事,欺的也不是主啊,是客嘛。自然,就算是下人欺客在我們賢王府也是容不得的,今日之事本妃定會嚴查。”
許母聽到這話臉上神色變換不定,顯然是被氣急了,寧妙這是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不過是在諷刺許母沒有自知之明,在賢王府還敢稱自己是主子,充其量也就是個客人而已。
許華裳見自己母親又要暴走的模樣,忙截了話頭,道:“母親不過是一時口誤,王妃何必與母親計較,怎麼說,母親也是當今皇后的嫂子,表哥的親舅母。”
寧妙挑眉,許華裳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做得太過了嗎?畢竟許母和皇后賢王的牽連斷不了,難道許華裳聰明瞭一次,她的確不會太為難許母,畢竟自己婆婆的面子還是要顧的。
寧妙朝許華裳溫婉一笑,都說為母則強,到了許華裳這兒卻成了為了母親而強,也許,許母在這兒多留一段時間,許華裳真的會成長為一個精明的對手呢,可惜,她從不給敵人這個機會,許母,她是趕定了。
☆、第81章
許華裳看到寧妙臉上和煦的笑容,心中一突,一種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隱隱約約察覺到寧妙的意圖,心中一慌,驀地站了起來。
聽到許華裳的動靜,寧妙剛收回的眼神又投了過去,見許華裳臉上慌亂的痕跡,眼中閃過一絲趣味,這是猜到了她的目的?然而寧妙臉上的笑容卻未曾減少,反而還更燦爛了些,柔聲問道:“許側妃這是怎麼了?”
許華裳連忙掩去臉上的慌亂,嘴角勉強勾起一個弧度,道:“妾身只是突然想起言兒還留在自己屋中,那孩子皮得很,妾身怕他惹出什麼亂子,想和母親回去看看。”
“別急呀。”寧妙收回目光,淡淡地開口,“表弟我看著挺乖的,哪會給你惹亂子,你可莫亂說,再說有丫鬟們看著,能出什麼亂子,舅母這事兒我還沒審呢,可不能讓舅母受委屈。”
許母聽到許華裳說自己弟弟頑皮,心裡也不太高興,可是轉眼又聽到寧妙說要審今日中午的事,許母心裡就有些打鼓,倒不是她覺得中午的事是自己的錯,只是她認為那些下人都是寧妙的人,而且下人們欺辱她,也是寧妙教唆的,自然不相信寧妙這是要為她討回公道,她可不想今日落到寧妙手上,被寧妙誣陷一把,便順著許華裳的話說了下去。
“我也挺擔心那孩子的,丫鬟看著我也不放心,我還是和裳兒回去看看較好,至於今日這事,我看還事算了吧。”
聽到自己母親這樣說,許華裳才放下心來,還好這次,許母沒再給她拖後腿,至少還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
寧妙眼眸閃了閃,想逃?那也得看看她今天放不放過她們。
“舅母不計較是舅母大度,可我作為一家主母,可不能委屈了舅母,這等欺客的下人留著作甚。”說完寧妙撇了一眼劉媽媽,眼中頗有深意。
劉媽媽心領神會,忙從旁邊走到大廳中央,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大喊道:“奴婢冤枉啊,奴婢一向與人為善,從不敢與人起爭執,就奴婢這樣的性子哪裡敢欺負許夫人。”
“哦?這是說這事兒是舅母冤枉你了。”說著輕輕看了一眼許家母女,然後不鹹不淡地責罵了一句,“這種話你都敢說出口,看來欺客的事你也不是不可能做。”
“奴婢哪裡敢冤枉許夫人啊,奴婢說的都是實話呀!”劉媽媽又哭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