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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喉,因為隨便什麼歌她聽完一遍後,馬上就可以關掉原唱隨著音樂唱出來,而且絕不跑調。尤其是鄧麗君的那首《我只在乎你》,她唱得如泣如訴,深情款款,鄧麗君再生也不過如此。其間我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找不到包廂了,我忘了房間號,只得站在走廊上東張西望。在試探著敲了幾個包廂後終於找對房間,錢通海擁著阿嬌兩個人在合唱一首《糊塗的愛》,見我進來,錢通海撒開手把話筒遞給我,我恚怒地把話筒摔在地上,拉起阿嬌,推開錢通海就走。
走在街上,阿嬌意猶未盡,還在哼唱著:“是真是假是甜還是苦 ,這就是愛 說也說不清楚 ……”
冷冷夜風吹來,我不見清醒卻更加糊塗,愛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阿嬌發現我情緒低落,挽著我說:“你怎麼了?為什麼不開心?”
一個學生,一個做著形同乞討工作的落魄者,在這種揮金如土的場所裡,我會開心?一個心懷不軌的男人摟著我的愛人,我會開心?除非我沒有心。
回到家,拉開燈,阿嬌像踩了蛇一樣暴跳著躲到我懷裡,一屋子凌亂不堪,顯然是有不速之客來過,或者是還沒有走。
我也嚇得發抖,跑到院子裡找了根木棍拿在手裡,壯著膽把所有房間的燈都開啟,那個場景真是慘不忍睹,我懷疑房子是被人顛倒了幾回,因為沒有一樣東西是原地不動的。
阿嬌顫抖著說:“天吶,招賊了啊,報警吧。”
我想師父家窮得連個收音機都沒有,這是哪個傻賊不踩點就幹活啊!我一邊收拾屋子一邊說:“算了,也沒值錢的東西,你去我的房間收拾,我去師父那屋看看。”
我剛進師父房間,只聽阿嬌在那邊慘叫:“媽呀……” 電子書 分享網站
19 奇門遁甲
《繫辭》裡說:吉凶悔吝者,生乎動者也。
這句話真是大智慧,所謂一動不如一靜,不動就沒有災禍纏身,只要一行動,災禍憂慮都來了。我天天躲在象牙塔裡讀書如唸經,憂愁的不過是一日三餐,哪有這許多望不到邊的煩惱和擔驚。
自從我跑到天橋下面認了一個師父,這禍事就不斷了,師父入監,我丟學業,現在家裡又被翻了個底朝天,一動三分兇,真是應驗。
我聽到阿嬌變了腔調的大叫,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我的房間,她倚在牆邊臉色煞白,我問她怎麼啦,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也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的床上放著一隻開膛破肚的死狗,鮮血腥紅,腸肺遍地。
我摟住瑟瑟發抖的阿嬌,挪到中堂屋裡,兩個人面面相覷,一直枯坐到天明才敢去收拾殘局。
我猜這肯定是錢通海那個王八蛋找人乾的,怪不得他大出血請我們去喝酒唱歌呢,原來是另有企圖,看他把房間折騰這樣,就差掘地三尺了,應該是找到他想要的東西了,我心裡希望他能得手,這樣就不會再來打擾我們了。
我的希望沒用一個小時就破滅了,我剛收拾好屋子,錢通海悠悠地來了,這個人神出鬼沒的,我見到他總有一種莫名的恐慌。
他大刺刺往我對面一坐,邪邪一笑兩眼如同榨開的蓖麻籽,尤其是左眉梢上那顆肉肉的瘤子,一動一動的,好像比別人多長了一隻眼睛。
他摸出一支菸點上,吐了一個菸圈說:“天一,考慮得怎麼樣了?”
我皺了一下眉頭說:“如果我知道你說的東西在哪早就拿出去救師父了,還輪得到你嗎?”
“你不用再給我耍花槍,我已經用奇門遁甲算過了,這東西在你手上,說吧,什麼條件?”錢通海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
這廝真是太無賴了,竟然拿奇門遁甲唬我,既然不相信,我也懶得與他糾纏了,乾脆挑明瞭說:“錢大師,你不是已經翻過了嗎?能算得準自然也能找得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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