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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聲漸漸哽咽,又將溫如玉的靈位拿在手裡:“少主,你還記得你是鯤鵬王爺的後人麼?你甘心被景剴那個暴君利用,做他忠心的臣子。可你得到了什麼?你付出所有,卻依然落得叛逆的罪名,最終死得不明不白。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做這一切值得麼?你可知道,我苦苦等了五十多年,等著有一天找到王爺的後人,為他報仇雪恨,重建鯤鵬王國。可你……你讓我好失望。。。。。。。”
窗外的溫如玉將一切看在眼裡,胸中湧起狂瀾。他握緊拳頭,讓指甲嵌入掌心,好讓疼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是進去還是離開?眼前這位老者必定是鯤鵬王國的舊人,但五十年前他不過是個*歲的孩子,為什麼會對祖父有如此深厚的感情?
他對自己的控訴字字句句象鞭子抽在他心上,抽得他血沫橫飛。
是自己讓一位忠心耿耿的老人失望,甚至絕望了。五十多年的心事,五十多年沉重的負擔,這位老人,他怎麼揹負得起?
想到這裡又不*想起東方三老。這三位老人見證了鯤鵬王國的滅亡,將自己的一生用來實現一個承諾。那樣*的等待、那樣無望的追尋,是怎樣煎熬著曾經熱血沸騰的靈魂?
溫如玉啊溫如玉,若不進去說清楚,你對得起這位可敬而可悲的老人麼?
可是進去又能如何?鯤鵬王國早已不復存在,祖父並不要求自己報仇。這位老人只知道自己已經死了,等絕望過後,時間久了,他自然會放開一切。
“爹!”青衣男子扶住老人,神情有些激動,低聲吼道,“你忘了這一切吧!王爺和祖父都已經故去這麼多年了,這段仇恨早該了了。我知道你只是不甘心,因為王爺的後人不但不思復國與報仇,反而投靠了敵人。你覺得不值,所以你耿耿於懷。可是這有什麼意義呢?他到底姓景,到底是皇室子孫,到底和景剴是一家。現在更是親上加親,還成了景剴的妹夫!他甘願做景剴的走狗讓他去做好了!死了也是他咎由自取!”
“啪”的一聲,屋裡傳來響亮的耳光聲。
老者在用盡全力揮了兒子一記耳光後,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兒子罵道:“畜牲!你敢這樣對少主不敬?還不快跪下向少主請罪?”
青衣男子被打得趔趄了一下,用手捂住臉,委屈地叫了聲:“爹!”
這聲爹換來又一記耳光,老者的臉已經氣得鐵青,厲聲喝道:“你想氣死我麼?”
青衣男子不敢再爭辯或反抗,低頭道:“爹爹息怒,孩兒知錯。”
然後向桌案跪下,垂首不語。
“你……你……”老者被兒子那種隱忍的叛逆行為激得越發惱火,臉色發白,用手捂住胸口,身子搖晃了兩下,堪堪倒下。
等青衣男子覺察到不對,急急回頭時,卻見白影一晃,一隻有力的手已經扶住老者的身軀。
溫如玉扶穩老者,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左手按在老者背後,一股*緩緩輸入老者的筋脈。
“你是誰?你幹什麼?”青衣男子猛地站起來,伸手想去推開溫如玉。
溫如玉向他微微一笑,儘管蒙著面,看不見表情,但笑意將他的雙眸點染得如同春日陽光下的湖面,令青衣男子一窒,伸出的手不覺僵住。
“令尊好象有心疾。你別擔心,我只是為他輸些真氣,好讓他緩過神來。”溫和而帶著磁性的語聲宛如山間清泉,聽來沁人心脾。青衣男子再次一窒。
“你……是不是剛才在二樓上的那位客人?”青衣男子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又恢復了方才所見的銳利。
“正是。”溫如玉也不隱瞞,揭下面紗。
“這是你的真面目?”青衣男子下意識地問道。
溫如玉懷中的老者也清醒過來,站直身子,看著溫如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