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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阪哪裡?&rdo;
&ldo;她上午應該是在葬禮會場安排事情,她說下午會先回孃家一趟。我已經收到傳真,兩個地方的地址和電話都有了,一會兒傳給你。你的傳真也是這個號碼吧?&rdo;
&ldo;對。&rdo;
&ldo;那我先掛了。你收到傳真後打個電話給我吧。&rdo;
&ldo;好的,我知道了。&rdo;
&ldo;那就麻煩你了。&rdo;電話結束通話了。
一成下了床。人頭馬白蘭地就放在玻璃門書櫃裡。他將酒往杯中倒進約一厘米半高,站著便送進口中,讓白蘭地停留在舌上,細細品味其酒香、味道與刺激後才人喉。有種全身血液都甦醒過來的感覺,他知道神經敏銳了起來。
自從康晴表明對唐澤雪穗的愛意後,一成不知有多少次想找父親商量。他認為,只要將她的不尋常處告訴父親,伯父遲早會從父親口中得知此事。但是,要幹預未來筱冢家族掌權人康晴的婚事,他握有的資訊實在太過暖味,不具說服力。光是空口說她有問題,只會為父親徒增困擾。父親極有可能反過來斥責他,要他擔心別人之前先擔心自己。而且,父親去年甫出任筱冢藥品旗下筱冢化學公司的社長,肯定沒有餘力為侄子的再婚操心。
第二口白蘭地流進喉嚨時,電話響了。一成站在原地,沒有接起聽筒。聯結著電話的傳真機開始吐出白色的紙。
一成將近正午時抵達新大阪車站。踏上月臺的那一刻,立即感覺到濕度與溫度的差別。已過了九月中旬,仍暑氣逼人。一成這才想起,是啊,大阪的秋老虎素來兇猛。
下了月臺樓梯,走出收票口。車站建築物的出口就在眼前,計程車停靠站在對面。他走過去,心想先到葬禮會場再說。就在這時,有人喊一聲&ldo;筱冢先生&rdo;,是女人的聲音。他停下腳步,環顧四周。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子小跑著靠近,她身上穿著深藍色套裝,內搭t恤,長發紮成馬尾。&ldo;謝謝您大老遠趕過來,辛苦您了。&rdo;一在他面前站定,她客氣地施禮,頭髮恰似馬尾般掃動。
一成見過這女子,她是唐澤雪穗南青山精品店的員工。&ldo;呃,你是……&rdo;
&ldo;我姓濱本。&rdo;她再次行禮,取出名片,上面印著濱本夏美。
&ldo;你來接我?&rdo;
&ldo;是的。&rdo;
&ldo;你怎麼知道我要來?&rdo;
&ldo;是社長交代的。社長說,您應該會在中午前到達,但是我因為塞車來晚了,真是抱歉。&rdo;
&ldo;哪裡,沒關係……呃,她現在在哪裡?&rdo;
&ldo;在家與葬儀公司的人談事情。&rdo;
&ldo;家?&rdo;
&ldo;我們社長的老家,社長要我帶筱冢先生過去。&rdo;
&ldo;啊,好。&rdo;
濱本夏美朝計程車站走去,一成跟在她身後。他推測一定是他搭乘新幹線時,康晴打電話告訴雪穗。也許康晴曾對她說會派一成過去,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之類的話。
濱本夏美告訴司機去天王寺。一成昨晚接到康晴的傳真,知道唐澤禮子家位於天王寺區真光院町。不過,那是在大阪哪個地方,他幾乎全然不知。
&ldo;突然發生這種事,你們一定措手不及吧?&rdo;計程車開動後,他問道。
&ldo;是啊。&rdo;她點點頭,&ldo;因為可能有危險,我昨天就先過來了,可是沒想到竟然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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