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1/5 頁)
因為大量監控畫面的丟失,加上現場被破壞,在專業的後勤部下屬安排下,這起事件很快被偽裝成了恐怖分子引爆炸彈後選擇自盡。
在簡單做了一個筆錄以後,禪院甚爾和神祈很快擺脫了與這件事的關係。
出於對於禪院甚爾願意陪同自己去做筆錄的感激,神祈自然而然地提出了送禪院甚爾回去的提議。
已經無比確定這位伏黑祈富婆身份的禪院甚爾當然不會拒絕對方的好意,更別提他已經把某個中介打發走了。
經歷了萬萬沒想到的警局參觀後,禪院甚爾坐在車上。
藉著倒退的路燈,他舉起手,看著在救護車上詳細檢查後,被某位大小姐認認真真塗上藥膏的幾不可見的傷疤,認真懷疑,幸好她及時塗上了藥膏,要不然這傷口直接好全了。
這麼一點小傷就被認真對待的感覺,讓禪院甚爾有些不自在。
側過頭,瞥了一眼一旁富婆的發頂,禪院甚爾認真思索——這是什麼人世間的稀有物種?
但是很快,一旁的神祈打斷了他的思索:“甚爾,你下次什麼時候上班?”
侍應生工作辛苦,她想要了解一下禪院甚爾的排班,以便方便確定之後的見面時間。
猛地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份“工作”的禪院甚爾可沒有繼續偽裝侍應生的打算,果斷開始睜眼說瞎話:“我本來就是短期工,今天也就是最後一天上班了。”
同時,他也發出了自己的暗示——他沒有經濟來源,非常適合與富婆達成一些不可描述的交易。
但是神祈沒詢問禪院甚爾接下來的打算,也沒有幫禪院甚爾找工作的想法。
見識過了禪院甚爾“勤勉”“努力”“刻苦”等一系列人設,她開動腦筋,暗自思索:兩人只是見了一面,這樣沒距離感可能會嚇到禪院甚爾這樣的普通人。
更何況,禪院甚爾這樣的人,肯定有自己的計劃。
因此,她直接與禪院甚爾的殷殷期盼失之交臂。
車停在了禪院甚爾說出的地址樓下,看禪院甚爾準備說再見,神祈經過一路思索,也下了車,面對面建議道:“甚爾,關於明天的安排,我有個想法,最近我收到了很多邀請函,我們可以一起去聽學術講座。”
接受教育,是一個兩個人都能平等參與的場合,又是一次能給予無形知識財富的機會。
禪院甚爾曾經那麼努力發奮學習,應該會很喜歡這樣的機會?
因此,神祈覺得自己的想法非常妙,並興致勃勃地追問道:“你是什麼專業的?”
她早就把禪院甚爾的資料記得清清楚楚,裡面清清楚楚地寫了禪院甚爾畢業於數學系,但是“伏黑祈”並不應該知道,所以她只能乖乖巧巧把這個問題拋了出去。
可惜她只是參加過自考,抽空聽過一些課,憑藉自己真本事拿到了經濟學碩士,根本不懂普通大學生上大學後,對於自己專業由愛生恨的心理轉變。
若是遇見了一個普通人(),對方大概是完全無法理解她的想法?(),甚至委婉拒絕。
所幸,這輩子和義務教育就沒什麼關聯,更別提是高等教育的禪院甚爾更是不懂這樣的基本法則。
他認真地覺得——這位富婆好像在為他好。
頭一回被邀請參加這種場合的禪院甚爾再度恍恍惚惚。
這輩子,他的天與咒縛讓他和“咒術”毫無關係,沒想到活到了二十多歲,突然和另一個“學術”扯上了關聯。
他一時間進退維谷。
第一種回答:老實坦白自己沒有接受過任何教育。
這種情況明顯不符合普通人的基本特徵,是下下策。
第二種回答:偽造自己的學歷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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