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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雌蟲總認為自己能夠闖出一番天地,超越祖輩與父輩。
“我最近學得挺好的。”白歲安重回最初的問題,“小叔討厭雌父?”
“怎麼會。”
郝譽並不討厭白宣良。他心裡比基因庫還清楚,自己對白宣良飽含中複雜難以拆解的情愫。正如郝譽曾經試圖偷偷看望他死去初戀的親人,他並不期盼真正從對方生活裡抽取完善雌蟲真正的面目,幻想自己與他與孩子的美好生活。
他只是,想看看。
想看看,而已。
“芋芋。我永遠不會討厭你和白哥。”郝譽嚴肅道:“你怎麼會這麼想呢?你們明明是我在這個世界最親密的存在。”
白歲安並不相信郝譽的話。他在記憶裡實在找不出郝譽與自己一家親密的證據。他判斷郝譽承諾的可行度,只有自己身上薄薄一層血緣。可血緣如果真的有效果,白歲安想他的雌父就不會被家裡趕出門,雄父就不會更用心孵化修克。
“小叔。”
白歲安低下頭,眉目哀傷,“你都不回家。”
郝譽乖乖跟白歲安回到療養別墅。
他隨時可以跑掉,但面對哥哥留下的雌蟲和孩子。郝譽一不忍心他們傷心,二又忍不住盡職盡責照顧他們,三又憂鬱自己死後他們要怎辦。他回來的第一天沒有找到白宣良,問孩子,孩子也不知道。
“雌父一直在擔心小叔。”白歲安狀若無人地點了幾句,“廚房應該還有飯。小叔,我給你拿。”
修克離開後,白宣良做飯自然少了一份。
可算來算去,留下的飯與菜還是郝譽最喜歡的口味,分量也剛剛夠郝譽與白歲安一起吃。郝譽扒拉的每口,感覺咀嚼得不是白花花的米飯,而是白宣良噼裡啪啦的眼淚。
他內心驟然升起種隱晦的負罪感。
也許。確實是自己太冒犯了。尋常軍雌聽到“給你安排其他雄蟲”這種渾話,與自己打一頓就完事了。白哥這種軟性子必然是被逼急了才會喊出自己的名字。
郝譽用勺子將米飯聚攏在一起,邊吃邊思考,情/色小說沒有影響他的心智和判斷力。他照舊將自己抽離出現有的關係,以非性緣的角度揣度白宣良與自己。
這是一種拆解恐懼與不安的方式。
過程帶點理性、冷峻和酷意。
“小叔。”白歲安吃完自己那一份,忽然插話,“今天來了位軍雌。”
“嗯。”
“他說,他是您下一次任務的搭檔。”白歲安觀察郝譽的表情,如願發現雄蟲皺起眉頭後,繼續描述道:“他也是蠍族。我聽到別人叫他亞岱爾先生。”
郝譽放下碗筷。
“你和他接觸了?”
“沒有。”白歲安乖乖換個姿勢,託著下巴,“他說,您不可以一直逃避。跟他一起過來的雌蟲還唸叨‘軍雄終究要和軍雌協作’什麼。小叔。小叔。你認識這位亞岱爾先生嗎?”
郝譽不認識。但亞岱爾家在蠍族很出名,郝懌與郝譽的雄父一直拿他們家祖上有亞岱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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