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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趴著猜測塗黑的內容到底是什麼;掏出家裡打包的所有零食,熱情分享給溫九一,兩個人仔細策劃每天吃多少才合適。
“九一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年幼的小郝譽會對溫九一發出邀請,“我的雄父、雌父,還有雌君叔叔都很好。”
“不要。”
“我有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小郝譽誇張道:“不過哥哥是我的。我可以把哥哥和哥哥的雌君全部養起來。”
白宣良。
白宣良終究是哥哥留下的雌君。
和已經死去的哥哥品嚐同一位雌蟲,像是在對方身上尋找哥哥殘留的影子,像是他們貪婪地啃食彼此身上殘留的哥哥味道,等到哥哥什麼都不剩下後,發出嘆息與飽嗝,一併滾入更隱晦的草叢發出苟且的響聲。
哥哥已經死了。
就是死了才可以做這種事情,不是嗎?
“郝譽閣下。”羅狄蒂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和基因庫諸位都希望您能夠按照自己的喜好生活。”
“請您,保重。”
他和過去數次研討一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不過這次留下諸多奇怪的小說。郝譽盯著上面《佔有已婚雄蟲的雌蟲》《摯愛是雌父的私生子》《好兄弟的戀人屬於我》《懲罰哥哥的一百種方式》等諸多字樣,猶豫,許久,還是挑起其中一本。
書籍是進步的階梯。
書籍也是開悟的鑰匙。
郝譽並不怎麼看這類情愛小說,他和他的卷王好友溫九一每天苦讀專業書,在訓練場上累成狗,洗澡聽得都是前線諮詢——目前看來,術業有專攻,愛情就要聆聽經驗豐富者的教誨。
郝譽翻過一頁,兩頁,三頁……十五頁後,他默默合上書,並把整個基因庫的道德底線再拉低一點。
這!都!在看什麼!啊!
嗯,讓他再看一點。
小說這種東西,不看則以。
一看就容易陷進去。
郝譽苦讀情/色文學72小時,邊看邊罵又不捨得放下,熬兩個通宵,精神亢奮雙眼通紅,還能外出巡邏10個鐘頭,回來接著看。
至於現實裡真的發生點什麼,郝譽暫時不想。
他看累了就躺在地上,用書本蓋住臉,短暫逃離現實糾葛,發出淺淺的呼吸聲——白歲安就在這個時候找上來。
年輕雌蟲做出拉伸小腿的動作,俯下身凝視著郝譽,“小叔。”
郝譽嚇了一跳。他腦子裡正在回味故事中刺激的情感體驗,酣暢淋漓吃了好幾個大瓜。白歲安那張年輕的臉出現時,郝譽驟然覺得瓜從故事挑出來,哐哐砸在自己腦門上。
“怎麼了。”郝譽揉揉眼眶,“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雌父惹您生氣嗎?”
“沒有這回事。”郝譽矢口否認,將臉上的書本合上,丟到邊上。他轉而掏出一本裝樣子星戰歷史集合,關注白歲安的學業,“你對自己的專業考慮得怎麼樣?”
“老樣子。”白歲安蹲下身撿起郝譽丟開的書,挑眉,念出樹上的名字,“《征服我的學生們》,小叔也喜歡看這種顏色很重的小說嗎?”他隨意翻開一頁,帶著中古怪的笑意,唸誦道:“……身體逐漸變軟,我感覺到我的學生正在經歷一場情/欲的釋放……”
郝譽不得不打斷自己的好侄子。
他道:“未成年不許看。芋芋,我們還是說你的學習吧。”
白歲安根本不是為了學習來找郝譽的。他自己也確實在考慮就讀什麼專業,但孩子就像是生於自然的小獸,任何人為安置好的食物都會讓他升起對馴化的警惕心。
他在學習與選擇專業上,更傾向內心的聲音,而非聽從長輩訓誡選擇一份安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