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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也隨著他看了兩眼，但很快便把話題又拉了回來：&ldo;嗯，我們今天來主要是想問問，發生案件的那天，您和您家裡人看見什麼了嗎?&rdo;

衛健林直搖頭：&ldo;其實，您找我真有點兒多餘。那天那時候，我們都睡了，要不是後來鬧起來，我們壓根就不知道有這事情。&rdo;

李原有點奇怪：&ldo;您家有孩子，居然還能睡這麼實?&rdo;

衛健林似乎有點兒無奈：&ldo;您這話說的……只要孩子不哭不鬧，我們一般也不會起來。再說，我們都睡在臥室，也聽不見樓道里的事情……&rdo;

他正說著，那老太太已經從廚房裡出來了，手裡還拿著個奶瓶。衛健林一看見她，忽然想起什麼來了：&ldo;媽，出事兒那天晚上您聽見什麼了嗎?&rdo;

老太太莫名其妙：&ldo;我能聽見什麼，淨胡鬧。&rdo;

衛健林說：&ldo;您不是愛起夜嗎?&rdo;

老太太搖搖頭：&ldo;那我也沒聽見……我就聽見警察上樓了。&rdo;

衛健林又喊了一聲：&ldo;喂，你聽見那天晚上有什麼聲音了嗎?&rdo;

裡面一個女人回應道：&ldo;我也沒聽見……你小聲點兒，別吵著孩子。&rdo;其實她的嗓門也不算小。

衛健林訕訕地&ldo;嗯&rdo;了兩聲，回頭看看李原，而那個老太太已經走回臥室了。

李原拿出自己的小本子翻開：&ldo;這二位是您……&rdo;他往臥室的方向指了指。

衛健林開始緊張了：&ldo;她們怎麼也……&rdo;

李原連忙說：&ldo;沒什麼，這是工作程式，我們必須問清楚。&rdo;

衛健林只好說：&ldo;剛才那個是我岳母，裡面那是我媳婦。&rdo;

李原追問道：&ldo;名字呢?&rdo;

衛健林緩緩地說：&ldo;我岳母叫肖彩蓮，我媳婦叫王鳳琴。&rdo;

李原點點頭：&ldo;好吧，今天先聊到這兒吧，以後要是發現新情況了，我們可能還會找您。&rdo;

衛健林點點頭，然後馬上又說道：&ldo;我們要知道什麼，早就告訴警察了……&rdo;

李原笑笑：&ldo;那不一定，可能有些情況您並沒有意識到和案件有關也沒準。&rdo;他說著話，已經走到了門口，穿好鞋，一推門，他忽然又想起來什麼，回頭問衛健林：&ldo;對面這家人，您熟嗎?&rdo;

衛健林搖搖頭：&ldo;一點兒都不熟，平時基本沒什麼接觸。&rdo;

李原問：&ldo;遇見過嗎?&rdo;

衛健林有點猶豫：&ldo;要說遇見肯定是有的，但基本上都是點點頭就過去了。&rdo;

李原一笑：&ldo;好吧，謝謝。&rdo;

李原帶著許鶯和聶勇上了一層樓，按了901的門鈴。很快門便開了一道縫，一張秀氣的女人臉出現在防盜鏈上方：&ldo;你們找誰?&rdo;她的眼神裡除了警覺之外，什麼都沒有。

李原把警官證開啟給她看了看：&ldo;市局刑警隊的，白天咱們透過電話，有些情況想跟您瞭解一下。&rdo;

女人&ldo;哦&rdo;了一聲：&ldo;你稍等。&rdo;說完門便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