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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do;那你去生吧。去國外生，國外可以代孕。國內……國內也行，肯定有人願意幫你生。&rdo;

像是有一個很高的浪潮，剛要將你帶到頂端，卻忽然憑空消失，只剩下一點浮沫。

他啞然失笑，又輕拍她的後背：&ldo;想多了。我想要的，是你生的。不過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除了離開我這件事，其他都不勉強你。&rdo;

&ldo;不是，向東陽，你要趕緊生。&rdo;楊流舒抬起頭，很認真地看著他，&ldo;你再不生，就老了。我不介意的。&rdo;

他心裡又酸又軟，想說什麼，最後只是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在她十九歲那年，他們最親密的那段時光裡，情到濃時，她也問過他是不是想要孩子。

他自然想要。

本就喜歡孩子，何況是跟自己喜歡的人生的。

她在他身下眨巴著眼睛，然後笑道：&ldo;那我們生一個吧。&rdo;

他意外，只當她是開玩笑，於是笑道：&ldo;你確定？&rdo;

她很認真點頭，還掰著手指算了一下，咯咯笑：&ldo;中秋都過了，很快就到明年我生日。反正你都說到時候要跟我領證的。我們可以先辦婚禮啊，在我肚子大起來之前。&rdo;

少女情懷總是詩，完全的浪漫主義。

他也開始心動，只問了最後一個問題：&ldo;不讀書了嗎？&rdo;

&ldo;生完再讀啊。&rdo;她眼中全是調侃般的笑，&ldo;你不是有錢人嗎？總不會還要我親自帶孩子吧。&rdo;

他年近三十，竟然輕易被一個二十不到的小姑娘說服。

當然，那也可能是因為他本身也在渴望著。

他低頭吻她，將剛拿到手的&ldo;小雨衣&rdo;又塞回床頭櫃的抽屜裡。

只可惜很快意外接踵而至，然後就一步步走到今天這種境地。

終究是天意難違。

向東陽在心中輕嘆，將她摁回自己肩上，呈交頸相擁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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