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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先生,我們就聊幾句,不要怕,」邱白楓笑眯眯地說,「梁先生只是害羞了,我們聊完他就會回來的。」
邱白楓不是個真誠的人,他的笑容都是他的偽裝。鹿燃野被他的笑容騙了不止一次,心底十分排斥與他相處。
邱白楓說:「梁先生找你找得很急,摩托也騎得……我為了緩解他的緊張焦慮,特意找他聊了許多關於您的事兒。」
「他其實很願意多講您的事情。」
鹿燃野聽到邱白楓的話後,立即瞪大了眼睛,說:「你想知道什麼?你為什麼要問我的事兒?」
「您不要太敏感,」邱白楓無奈地說,「我肯定不會傷害您的。」
邱白楓說:「鹿嚮明的問題已經解決,您也不需要我的監視保護,但我的老闆沈先生和梁先生還想為您做些什麼。」
鹿燃野愣住了。
「您的人生還有許多可以做的事兒,而不是一頭栽倒在鹿嚮明身上。」邱白楓說:「梁先生很早就有這個打算了,我也只是做我能做的罷了。」
「聽說您在繪畫上很有天賦,」邱白楓說,「梁先生聯絡的教師,應該今天晚上就能與您見面了。」
儘管梁燒缺錢,但他還是能力所能及地為鹿燃野做些事情。
鹿燃野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他醞釀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話:「……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邱白楓眨了眨眼睛,說:「這您得問他。」
「他可比您想像中的要更關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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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燒明明摩托騎得很好,鹿燃野在後座坐得很舒服,他不理解邱白楓為何一談摩托笑容都僵不住,打死都不肯再坐一次梁燒的後座。
倆人一路都沒講話,一回了家,梁燒先幫鹿燃野解頭盔。
顧小曼一直守在診所,她見梁燒成功把鹿燃野帶了回來,便什麼都沒多問,她向他們打了個招呼,便心領神會地離開了。
梁燒也沒空和顧小曼解釋,他正專注地解鹿燃野下巴的扣帶。
扣帶很好解開,梁燒抓著扣帶停了好一會兒,倆人默契地維持這個姿勢,誰也沒點破。
梁燒太高,即便他已特意彎下腰,鹿燃野還是仰頭仰得發酸,他突然開口問:「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梁燒手指一頓,說:「我不知道你在講什麼。」
鹿燃野覺得他是裝傻,但還是認真解釋說:「老師,你給我請畫畫的老師。」
梁燒說:「早晚你都會知道的,我覺得沒必要特意講出來。」
「你畫得很好,」梁燒說,「有自己的興趣蠻好的。」
「多想想這些有意思的事兒,就不會那麼輕易地放棄自己了。」
梁燒沒有提鹿嚮明,但鹿燃野知道,梁燒不想讓他動手和鹿嚮明拼命。
鹿燃野沒有體驗過「感動」的情緒,他現在本能地覺得自己很難過,他吸了吸鼻涕,說:「你好像在說教。」
梁燒嘆了口氣,說:「我不是你的老師,也不是你的監護人,我沒資格教育你。」
鹿燃野心裡酸酸澀澀的,連帶著眼眶也開始發酸,他今天哭了太多次,眼睛腫得像兩個燈泡。
他仰著臉,他哭過的醜模樣、細微的表情都被梁燒看得清清楚楚。
自卑再次湧入鹿燃野心頭。
鹿燃野想要垂下頭,他不想讓梁燒看他的臉,便自暴自棄地說:「我不是盛老師,我的眼睛也沒有他的好看。」
以前的鹿燃野從不會自卑,現在的他卻覺得在梁燒面前無地自容。
梁燒不放他走,手指插入扣帶之間,撫摸他紅腫的眼眶,說:「你本來就不是他。」
「鹿燃野,你笑起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