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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撒受到的衝擊最大,因為他是曾經給文教授送過花,然後當場被拒絕的人。
文懷君指了指許晝的房門:「他病了,需要休息麻煩你們換個地方玩嗎,很抱歉。」
客廳陷入沉默,他們倒不在意什麼換個地方,他們在意的是親眼看到文教授從許晝房間裡走出來。
他說了這句話就下樓買藥去了,丟下一屋子瞳孔地震的大學生。
文懷君動作很快,買完藥回來的時候,一屋子人還是那麼坐著,連動作都沒怎麼變,跟雕塑似的。
正準備進房間的時候,房門從裡面被拉開了。
許晝的睡衣領沒扣好,鎖骨露著,軟身靠在門框邊,垂落的左手上有枚一樣的戒指。
他委屈地望著文懷君 :「我睜眼你就不見了。」
一屋子的視線立刻被許晝搶走,許晝卻像是看不見他們,眼裡只有文懷君。
「傻,是不是燒糊塗了。」
文懷君笑著快步走過去,用身體擋住別人的視線,垂頭在他唇邊吻了一下。
許晝下意識往後躲:「會傳染。」
「不會的。」
文懷君輕鬆一摟就把許晝抱到身上,推門進房間,門在身後合攏。
房間裡,文懷君餵許晝吃藥。
房間外,滿屋子人像終於擰上發條的玩具,爆發出竭力壓制的吶喊。
這下沒人想開派對了,爭先恐後地登上論壇。
他們不敢描述剛才看見的場景,因為不確定當事人是否願意公開,他們只敢在一棟樓裡拼命「啊啊啊啊」。
直到他們靜悄悄地把東西吃完,懷著激盪的心情互相道別的時候,文教授都沒從許晝的房間裡出來。
第二天早晨,以撒伸著懶腰推開房門,就迎頭碰上文教授提著兩份早餐從外面回來,短袖下是結實的臂膀。
以撒捋不直舌頭,卡了半天沒打出來招呼。
倒是文懷君先和他說了早上好,然後再次道歉說打擾了他們昨晚的聚會。
以撒鬧紅了臉,說沒事,又問許晝怎麼樣,需不需要他幫忙照顧。
文懷君說:「不用,我來就行了。」
文懷君看到以撒注視著自己的左手,便極其剋制地把手背轉過一個細微的角度,讓以撒看得更清楚些。
或許是壓在肩頭的八卦使命太沉重,以撒還是問出了嘴:「文教授,您和許晝是 … …」
文懷君點頭:「嗯,是合法伴侶。」
以撒張了張嘴,豁出去問:「那之前在酒吧舞臺上你們 … … 」
文懷君無奈地點頭,認領了,他那次實屬做得太過火,以至於成為學校八卦史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文懷君還順帶認領了很多事之前進過許晝寢室的是他,下雨天送許晝回宿舍的也是他。
沒過幾天,以撒就發現他問的這些話是多餘的,文懷君壓根不需要他們幫忙傳遞小道訊息。
因為文懷君站在開學第一課的講臺上,面對幾百名學生,開口第一句話就乾脆利落又喜氣洋洋:「同學們好,我結婚了。」
一整個學年,許晝的教室外總是站著一道人影,等他講完課,那人就和許晝一起走去吃飯。
上學期,他們在頒獎儀式上偷偷勾起手指,現在他們終於大方磊落,在所有人面前牽起手。
第85章 番外2
許晝提前一年修完了博士,又在 depose 幹了一年,之前給淵文科技設計的藝術館直接讓他成為業界新秀,拿了獎,專案接到手軟,簡直是 depose 的搖錢樹。
他原本計劃著在那兒幹到 j 女士嫌棄她為止,結果沒想到才幹了一年, j 女士就趕著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