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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些天都忙著奔波,確實很久沒親密,文懷君從善如流地貼近他。
許晝主動的場合本就不多,每次都會讓文懷君心神俱融,想細細捧著嘗,又總是控制不住力道。
一場澡洗完,兩人好像比平時洗澡更濕,文懷君扯了條浴巾把許晝裹好,像沾滿麵包糠的炸蝦尾,輕輕一端就給抱了出去。
許晝看上去有點神志迷離,他趴在文懷君胸口小聲說「冷」,文懷君就把他裹在被子裡為他吹頭髮,呼呼啦啦的,許晝臉上的紅暈更深一層。
吹完頭髮,文懷君把睡衣拿來給許晝,卻不料他像只八爪魚似的,赤條條地又貼了上來,滑膩的手臂環抱著文懷君的肩頸。
「不穿。」許晝軟綿綿地委屈道。
他又閉著眼睛說:「熱。」
文懷君心頭轟然狂跳,垂首望著許晝柔軟的睫毛,和微微嘟起的唇,呈現出一種果凍般透明的紅。
文懷君要崩潰了,寶,你這又軟又香的樣子,讓人很想把你親死。
許晝很少主動,極少撒嬌,偶爾展現一次,威力堪比摧枯拉朽。
大腦精密聰明的文教授此刻和低等動物無異,三秒糾結之後,徹底放棄了給許晝穿睡衣的念頭。
感官神經全聚集到一處,不似剛才在熱氣蒸騰的浴室裡,現在周身清涼下來,文懷君便愈加清晰地感受到今天的許晝有點反常的熱。
幾乎有些灼燙了。
然而戰事正酣時,許晝突然低哼一聲,毫無預兆地腰軟,陷入昏沉。
文懷君嚇了一跳,心想許晝應該沒有這麼不禁抱,上次大半夜他才暈過去,這次才哪到哪?
清醒過來,文懷君伸手一探許晝的額頭,罵了聲「靠」。
許晝發燒了。
文懷君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剛剛許晝又喊冷又熱的,根本不是在刻意勾引他,分明就是病的!
許晝很少生病,所以一病起來連他自己都犯糊塗,還以為是太久沒碰文懷君的戒斷反應。
他迷迷糊糊地感覺到睡衣回到了自己身上,暖和的被子也裹了上來,一個盛著溫水的杯子抵住下唇。
文懷君哄道:「多喝點水,我出去給你買藥。」
許晝朦朧地喝了水,感覺暖一些了,又昏沉地躺了下去。
文懷君無奈又心疼,有條不紊地把許晝的宿舍門卡,鑰匙都揣進兜裡,準備出門買藥。
他不住這兒,所以不知道,每個學期開始之前,許晝的室友都會和一群朋友在客廳開派對。
派對還在準備階段,燈球和勁爆的音樂都還沒開始,衣著火辣的年輕人們忙著把啤酒搬進屋,把買好的垃圾食品送進烤箱,把音響插上電。
他們一邊忙活著一邊聊天,話題總是那些校內校外的八卦,百聊不厭。
雙馬尾辣妹今天穿了件吊帶,用亮閃閃的指甲指著手機螢幕:「有人拍到文教授無名指上戴著戒指,他好像結婚了!」
其他人一聽就說「不可能」,「怎麼會」 , 「文教授是屬於大家的」,活像不願意相信偶像結婚的粉絲。
「但文教授上學期真的不怎麼『暴君』了,他還拿了優秀教授的獎項你們知道嗎?」以撒問。
短髮女孩說「知道」,又說「文教授好像不怎麼需要管家族企業了,所以這個學期多開了一堂課。」
雙馬尾辣妹「耶」了一下:「感覺現在文教授更好接近了!今年可能會繼續蟬聯最想睡的教授第一名。」
「嘿,以撒。」有人點名叫他,笑著問:「上個學期開學派對的時候,你說你要在學期內睡到文教授,你睡到了嗎?」
以撒梗著脖子坦言:「被拒絕了,難度太高!我申請本學期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