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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請姑娘來,本就是有事相托。”
“什麼?”
“羅莊主堅持要於今天離開,不知姑娘能否幫我一個忙,去勸勸他,此刻齊王正四處搜尋他們,出了驛館可算自投羅網。”
“這……”玲瓏猶豫起來,“羅莊主與我並不熟悉,只怕我的話他未必肯聽。”
“那就要麻煩唐姑娘了。”平說,聲音不知怎麼的低下來,溫柔道,“不知道唐姑娘肯不肯幫我這個忙?”
入了驛館後,這是他第一次單獨對她說話。
唐流只覺整個房間突然安靜下來,像是無數雙眼盯住她,不由也低了聲音,道:“好的。”
平凝視她額上傷疤,連同手背上塊塊凹凸不平,目光隨了每一道傷痕起伏,胸口如被鐵錘反覆重擊。
“唐姑娘,昨天晚上我找來的大夫說你不肯讓他看傷口。”好不容易,他才說得出話,然,才一開口,發現自己的聲音竟是啞的。
他仍是在乎她。
他始終放不下她。
唐流不敢接觸他的目光,“不礙事,這些只是舊傷。”
耳旁有人輕輕嘆息,隔了好一會,玲瓏才發覺那人竟是自己。
她抬了頭,勉強笑,“將軍真是體貼妥當,阿流的傷本是我親手照顧,的確已經復原了七八分,但若要徹底根治熱毒,需再開幾劑補藥調理些日子。”
“我明白了。”平點頭,“我一定會吩咐人好好替她配藥。”
他只是看著唐流,彷彿天地間只有她一個人,也只有她一人最重要。
“我先去羅莊主那看看。”玲瓏輕咳一記,轉身走了。
羅永城正在房裡暴跳如雷,平專派了人守住他門口,也不帶兵器,只笑吟吟地打著哈哈不讓出門,惹得他惱怒無比。
“他這是想做什麼?把我關起來?”一見玲瓏進來,他立刻叫,“詹姑娘麻煩你替我傳句話,如果他再不放我走,我便要動手硬衝了。”
“是。”玲瓏軟下口氣哄他,其實此刻他三人都受了傷,哪裡可能闖得出去。
“莊主的傷可好些了?”玲瓏問,見他足上已包紮妥當,一側臉,長青在一旁向她微微搖頭。
果然,羅永城立刻反駁,“這點傷算什麼,不過是擦破了皮,哪用得著大驚小怪上藥包布條!”他一邊說,一邊要用手去揭開裹布。
“既然包了就讓它去吧。”玲瓏忙上去勸,自責起來,“實在是我多嘴了,莊主休要怪我不會說話。”
聽她說得誠懇,羅永城這才停了動作,抬頭看她,嘆:“你很好,詹姑娘,是我自己脾氣壞,你不要生氣。”
他一手指了長青,“你是來找青城的吧,可惜他不能出門,你有話和他到裡間去說。”
“哪裡。”玲瓏再大方也不由通紅了臉。不敢看長青,在羅永城對面坐了,道:“我是來看莊主的,有些話也想對莊主說。”
“你請說。”
“昨……昨天晚上,傅將軍告訴我說你們今天想離開這裡?”
“不錯。我們今天一定要走。”
“可是外面都是齊王的人,也許莊主並不怕他們,但這次畢竟是平將軍救了我們,若被齊王的人看到你從這裡出去,只怕會連累平將軍呢。”
“原來你是他派過來勸我的。”羅永成冷笑,他臉上的鬍鬚已刮乾淨,一張線條粗硬的方臉,虎目獅鼻,看人時眼裡精光四射,實在不是粗人模樣。
“詹姑娘,有些事情既然你不知道,也就不能隨便說話。我要走自有我的道理,羅某或許固執已見,但並不是個忘恩負義是非不分的人。”
“的確。”玲瓏賠笑,“我只是個小女子,不明白許多事情,羅莊主必定是有自己的主意與道理,玲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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