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馮紫英擺筵(第2/4 頁)
吟低唱。
只好在這家宴上賣力唱來。
又偏生遇上個天不怕地不怕的
薛蟠薛大爺!
雲兒唱完一曲,在坐的諸位叫一聲好,只喝了半杯。只聽那雲兒笑著對那薛大爺說:
“你喝一罈子罷了。”
這薛蟠也不見得真是個呆子,哪裡真喝一罈子,就滿杯仰頭喝了,也笑著說道:
“不值一罈,再唱好的來。”
就端起雲兒的酒杯,給雲兒也灌了一杯。那雲兒於酒量自然是沒得說,幾個男人加起來,也未必她的對手,笑著喝了,待要唱去,卻聽那寶二爺說了話:
“如此濫飲,終是無趣。不如也行那酒令的好,我先乾為敬,發一新令,只說到悲、愁、喜、樂四字,唱出女兒來,還要註明四字原故唸了才算罷。大家依次再接了。如何?”
這忠順府上怡親王胤祥,原是康熙的第十三子,與曹家關係也算密切。在雍正帝上臺後獲封為怡親王,並管理過戶部、京畿水利等事務。胤祥還直接負責審理了曹家虧空一案。並非就是曹家的冤家對頭。後來寶玉瘋了,黛玉隨了忠順王爺,補了王妃。
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這在坐的,卻都是那北靜王爺水溶的人,獨那蔣玉菡琪官,卻是忠順王爺那邊府上的。寶二爺還和他對付,兩人出來,就交換了汗巾綢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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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物件就成了寶玉和琪官
交往的證據了。
一時無話,至晚方散。
這北靜王府和那忠順王府,
於那康熙帝都是一樣的子嗣。
和賈府裡自然都是有交往的。
這北靜王不是別人,正是那和雍正帝爭嫡爭得不可開交的八王爺。那“水溶”二字,其中“水”字自是胤禩名字中的“胤”字演化而來,而“溶”字則與胤禩的“禩”字諧音相近。胤禩在康熙朝季年被封為貝勒,年未弱冠,與那北靜王年未弱冠的形象唯實相符。
一場酒會,就暴露出了男人間的那些爭權奪利、吃喝嫖賭那塵俗間的本性來。
這寶二爺和那薛大爺其實一樣,
都是大爺、二大爺,
自然都是不能免俗的俗物。
這是四月二十七那天的事。
第二天是寶玉的生日。
到了五月初三,就是薛蟠的生日。
馮紫英請客,是故意請在前面。
就當是給這兩位爺
一起過生日了。
你看真到了四月二十八、五月初三正日子。朋友們心裡都明白,家裡自然是要過得。哪有生日當天,不在家裡伺候著,出去和朋友們胡攮的道理。
只是這妙玉吟了,忽然就想起以前的事來,每年過節,與父母在一起的日子,竟一個也不記得了。只有與師父妙莊相對而坐,默唸佛理,參禪悟道。
這園子裡的熱鬧,
妙玉看在眼裡,既陌生,又好奇。
那“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枯心,
就有些活動起來。
偏那黛玉近來愁思百結,一早就隨了雪雁,親提了一盒節前吩咐人去那城東的功德林預訂的素粽,上得山來拜會師父。
蓮心接了讓進裡屋,黛玉先於那正堂上狠拜了妙玉的師父、自己的師祖觀世音菩薩。到得裡屋,相對而坐,蓮心捧上好茶,開啟功德林素淨的鮮粽。
這茶,是上回寶玉託人送來的東山碧螺春,那寶二爺於學問經濟上痴痴呆呆,於那女兒的心思上,倒也是個有心的,知道這太湖東山的碧螺春,自是黛玉喜歡的,就給黛玉和妙玉一人一份,早就在明前就預訂下了。
這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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