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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明面上的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自己不願意,沒有人能強迫你。況且,做任何買賣都是,他能賺錢,你不一定能賺,你能賺,沒準他就虧,何況,招租時,微姐也沒有刻意隱瞞酒樓兩任虧損的事實,而是坦言相告,讓他們自己考慮清楚。
微姐覺得自己對他們已經夠仁至義盡的了。
當時,微姐把房子租給姓張的,心中也暗想著他們也許能掙錢。因為,張是開著賓士來的,自稱是公安部的一個局長,無疑後臺資金實力都相當可以了,談判時,對價格也不太考慮,三四個回合,就答應了租金一百萬一年。另加半年押金。
微姐想,爽快一定有爽快的理由,也許他們會幹點特別的買賣,來錢快,利潤高。
簽約後,張局長並沒有自己幹,他讓他的弟弟小張來經營,當了酒樓的總經理。
這個小張,純粹是個花花公子,在酒樓,他的任務就是帶著一幫不三不四的人,整天吃喝嫖賭抽,把酒樓搞得烏煙瘴氣,根本無心經營管理。
微姐以吃飯的名義去看了幾次酒樓,看見大包房的純毛地毯上滿是油膩,汙漬,心想不好,不是正經做事的,這樣的管理,到不了半年,酒樓的裝修一定全被他們毀完了,但既然全權放給了他們經營權,自己也就不好說什麼,說也白說。
後來又聽說,小張是抽白粉的吸毒的,心想完了。以後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微姐找承包人,有個不向外公開的秘密,就是看來談人的車,低於藍鳥這一檔的不談。在中關村這一畝三分地上,她從沒擔心過有人會動她,會打她的主意撈便宜,這次,她想自己是太大意,太自信,太沒有在乎對方的背景了。
微姐這時後悔當時沒讓這個主任籤個允許轉讓的協定,冷靜下來後,她想首先是要了解,原告有沒有見到那個協議的原件,甚至有沒有拿到或改過原協議,在這世上,什麼都有可能,此時,她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微姐打電話問幼兒園園領導,園領導說,她這裡沒有人找過,但合約是歸辦公室主任保管的,還得問一下辦公室主任,才能確定。
一會,園領導打電話來說,沒有人看過那份合約。
微姐的心,這時才稍微安定一些。
她立即約園領導見面,把事情的原委都說了一遍,並提出再籤個補充協議,或把原合約重籤一份,還寫原來的日期。但園長說,對這幢房子,幼兒園也只有使用權,是街道辦事處劃撥給他們的,真正的產權應在街道辦事處。
微姐聽了,心涼了半截,但她迅速調整了自己的心情,不把失望露在臉上。她請園長能不能到街道辦事處開個產權證明,以防萬一。如果起訴方不提,他們也不拿出來。
園長答應了。採取了後一個方案。微姐這時的心,安定了一些。
一個月後,法院第一次庭審,庭審結果不明朗,因為,在當時,法律是不允許轉包的,而且,這個局長在公檢法的實力也不容輕視。如果官司敗訴,微姐將面臨300多萬的損失。她感到了一種沉重的壓力。
這時,她的丈夫何總,給她介紹了一個灰色人物,真名不知道,道上的都叫他四哥。此人,手眼通天,在北京別人辦不了的事,他都能辦。何總的公司,曾有幾千萬的走私貨物,被工商查出扣下,公司請了各級領導去疏通說情也沒用,因為對工商他們一向比較忽略,他們對海關,上級管理部門和中央,北京市政府的關係比較密切,這次工商接到一封舉報信,就積極行動了。
舉報信,是質檢局的一個處長的老婆寫的,當時讓那個女的進來,是為了照顧她剛從商場下崗,一個高中水平的女人,在這個高科技企業能幹什麼呢?
公司以每月3000元的工資養著她,上不上班無所謂。
年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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