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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讓人遠遠的觀看,而不可與它容為一爐。我不知道古人是如何欣賞杭州之美的,而我覺得它就像人類的青年時期,青春活力,春風無限。
我忽然想遊覽一下杭州的夜景,所以就放下酒杯,一個人悄悄的從後門走了出去。外面是一片的黑暗,也靜的出奇。我不知它能通到那裡。但現在也不想這麼多了,只是隨意的放開腳步向前走著。杭州的秋風有點溼潤的味道,嫩嫩的。但不如北方來得利索,來得刺激。江南與北國是不一樣的。不一樣的地方我無法分得很清楚。在感情上可能沒有北方強烈。
我一下子從剛才的靜謐走進喧鬧,從剛才的漆黑走進明亮之中。這一出一進就像是經過了千萬年的轉變,彷彿從地獄中走進了天俯。這條街的燈光照射著這一片的夜空,使它們那特有的靜謐消失無疑,卻使美色折去不少。我慢慢的挪動著腳步,兩眼都是霓紅色彩。酒樓、飯店、客棧更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那兒的一偶,卻也坐落著一座妓院,身著豔麗衣衫的老鴇正賣弄著風騷招引來往的客人。厚厚的粉黛就像鍋底的黑灰一樣的厚,輕輕的笑著竟然也落下一層來。這時走過來一位看似風流倜儻的公子模樣的人,站在那老鴇面前,嘩的一聲開啟了一柄紙做的扇子。現在雖然已入秋天,但此人卻故作風流地搖著手上的紙扇,滿面春風的向老鴇問好,順便揩點油水。一位更加迷人的小姐花枝亂顫的走了出來。我猛覺香氣撲鼻,便頭暈眼花,有點吃不消。而那公子卻香了她一口。優雅的公子作出風流的神情,像一隻饞嘴的小貓,嗅到盤中的腥味。
我有點看不下去了,杭州素有人間天堂之稱,可這樣的天堂也是最糟粕的地方。雅人們托起了杭州的西湖、雷峰塔,而他們卻托起了更一流妓院。不堪入目,而不堪入目的一面卻讓我看到。在雷峰塔下的白娘娘是否也知道這人間天堂也有肉體交易,她看著這樣的杭州會不會心痛。西湖的美景掩蓋了這裡的罪惡。雷峰塔雖然高大又怎能壓的住似仙似幻的白娘娘。她在塔下也許是在為人類祈福。罪惡的人類卻不知白娘娘鑽如塔中的原因。她在向上天請求,她在為人類祈求。我們人類也該警醒了。風情萬種的杭州帶著少女特有嬌羞悄悄迎接我的到來。
這是紙醉金迷的樂園,我不應該進入到這裡。我又踱回了那條黑暗的小路。但眼中看到的仍然是鬧哄哄的繁華街道。從一點一滴的印象下,拼奏了一幅萬惡樂園圖。杭州雖然有人間天堂之稱但畢竟還是個人間的城市,再美好的名字也是有人起的。妓院是富得流油的人玩耍的地方。他們精神上得不到滿足就只有在身體上刺激來補償精神上的空洞世界。城市畢是城市,它不會思想,也沒有思想,只是人類發展史上的附屬品,它的一切都是人類給的,我又怎能怪到它的頭上。我傻傻的笑著。月牙兒已經偏西,我加快腳步向那莊園走去。
也裡無聲,我無言可語,默默的做著一些無聊的事情。人力是有限的,曾經做錯的事又怎能補償。我痴痴的想著後代是否會有一個“大同”世界。
忘記吧!忘記過去的一切。
我想我應該做到“忘記”這兩個字的。
我在走近那個門口的路上看到敏敏獨自一人站在門口向我來的方向張望。她看見我走了過來,就走上來迎了我幾步。我也加緊幾步,走到她身邊問她:“怎麼了?”
她沒有回答我,卻反問我道:“你去那裡了?我等了你好久。”
我說:“我只是出去轉轉。”
她又問道:“怎麼樣?好看嗎?”
我該怎樣回答她哪?也許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對這些卻有巨大的反感。似乎看到了一幅惡劣的風景畫。而土生土長在這繁華都市的人,也許對這些早已司空見慣,不足為奇了。
我笑著道:“還行。”我只能已這兩個字來回答。那兒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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