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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很親熱的抱著蘇叔叔的手臂,高興的叫著。而蘇叔叔也高興的左看右看著他的寶貝女兒。敏敏拉著她父親的手親熱的叫道:“想死敏敏了。”
蘇九洲哈哈笑了一下說道:“傻丫頭,想死敏敏為什麼不來找爹爹哪?”
敏敏嬌顛一聲道:“討厭就會學人家說話。”
我們進了屋裡,分賓主坐下。
蘇九洲哈哈一笑道:“想不到柳賢侄竟然來的這麼快,我和悸先生剛才還談論你們哪?”說完又是一笑。
我知道他們在談論我們的什麼事,這件事我還沒有告訴敏敏,也就是說,在坐的四人中,就她自己不知道我們還要談論什麼。我笑笑沒有答話。悸叔和蘇九洲又開始說起那件事。開始敏敏並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可是時間一長漸漸也聽出個所以然來,就有點害羞的跑了。他們說的這些話我也不好意思插口,就只有乾坐著。這時悸叔忽然站起來說道:“那好吧!蘇大俠,我們就這樣說好了。在下還要回去回覆公子及時準備一下。”
蘇九洲也站起說道:“那就恕不遠送了。”
“留步。”悸叔說完又向我看來,我把悸叔送了出去。走到門口悸叔停住腳步說道,“此事已成,你也不要在這裡住的太久,趕快回去辦完豈不更好。”說完也就走了。我站在門口看著悸叔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才又返了回去。
此時我在想,蘇九洲竟然與我想像中的差的太多。以前以及為,大凡江湖名士一定是很莊重的,一點玩笑也開不得,就像父親。可今天見了敏敏的父親之後,我才知道我以前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敏敏已經出來了,但臉上仍然有一點不很明顯的紅潮,讓我看的心裡砰然一動。敏敏站在我面前格格的笑了起來,我也被她的舉動搞的一塌糊塗,不明所以。這時蘇九州對我說道:“我與你父親雖然算不上深交,但也曾一塊出生入死過,也比一般的朋友情深一些。所以我把敏敏教給你我也放心。”
我忽然發現我在這樣江湖名朔面前竟然說不出話來,就像當初在父親面前一樣。我不知這是為什麼?雖然他在我看來很溫和一點,可是我卻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有當他想和我親近一點的時候,我才敢有一點點的舉動。
我心裡有點有舒服,難道他和其他的男人一樣,注重自己的形象。男人要的就是這個,江湖上的形象。他是男人,更有江湖上別人所無法比擬的名譽。他和我父親齊名,曾有南蘇北柳之稱,同樣是當世稱的上英雄的大俠。只是近年父親在江湖上很少的走動,所以蘇九洲的名聲在江湖上已超過了當年的父親。到是敏敏有一句沒一句的叫著爹爹……忽而問問這,忽而問問那。有一波,沒一波的說著閒話。我只有在旁陪笑的份兒。他們父女親和的感情讓我有點羨慕。我覺得我和父親的感情沒有他們隨和,想想就讓人不自然起來。
我喜歡站在窗前望那深夜中的一彎月牙兒。今天是八月初,我想看看這杭州的月牙與我楓林的有沒有像似的地方。我本想讓敏敏陪我的,但後來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能收斂一些好一些,畢竟我們的關係已是眾所周知的秘密了。我拿著一壺酒放在窗前,隔一段時間就喝一口。入夜時分,那一彎月牙已到了中天,四周還沒有星星來衫託她的美。天上的廣寒宮,靜。地上的杭州城,鬧。我聽著喧鬧著的杭州城,看著冷靜的廣寒宮,寂寞的感覺卻忽然傳遍了我的全身,就像那裡住著的嫦娥。也許是她看到人間的喧鬧,才感覺自己的孤單。而我身在這喧鬧的城市之中,卻嚮往著寂靜的廣袤大地。這就是我們的不同之處,而相同之處就是我們現在正感覺著寂寞。雖然所在的地方不同,但是心情卻是相同的。無論是杭州的美還是夜空的美都是吸引人的。杭州之美在於激情四射,代表著人類追求刺激的心態;而夜空的卻是靜謐之感,讓人有種親而無法的感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