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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就是阻止不了已然不受控制的心。
她到底怎麼了?
唉……她一定是瘋了。
大開的門,鍋碗瓢盆散得一地都是,男人的咒罵、女人的哭泣聲,在寂靜的巷子裡產生龐大的恐怖感。
心繭來不及對雪洛奎解釋,跳下車,就往簡陋的屋子裡衝。
一場人間煉獄的悲劇活生生上演著,披頭散髮的女人和發酒瘋的男人毆打在一起,傢俱支離破碎、散落四處,能毀、能丟的都變成武器,為的是毀掉相看兩厭的對方。
“不要打了,會出人命的!”她護住節節敗退的女人。女人模樣破落得不忍卒睹,綰成的髻在男人粗魯的拳頭一下散了開來,肩膀各處都受了傷。
“你不要攔我,就讓這個惡鬼來了我一了百了,我不要活了……”
渾身發酒臭的男人見鬱心繭護在前頭,抓起酒瓶就往鬱心繭的頭上砸下。
“鏘!”破碎的玻璃撒了一地。
那酒瓶沒打破心繭的頭,卻敲在雪洛奎的胳臂上。
所有的人全傻了。
“夠了吧!”雪洛奎低聲一吼,將鬱心繭拉到身旁。
該死!她的手腕居然淤了一圈。
心繭驚魂甫定,原以為酒瓶一砸她就要頭破血流了,但是,那抹驚心動魄的殷紅卻讓雪洛奎替她承受了。
“老子的閒事誰敢管?臭女人,不是警告你不要來自找苦吃!”
這惡棍竟還先聲奪人。
“約翰先生,你答應我不再喝酒的。”這個一沾酒就會變成瘋狗的男人,她輔導了又輔導還是沒用。
“聽你媽的放臭屁,男人不喝酒是雜種——”他顫顫地伸出小指頭…比,“我是一家之主,打老婆管小孩天經地義,你一個外人管什麼管!”
“閉嘴!”看見心繭蒼白氣憤的臉,雪洛奎眯起了眼。
“約翰先生,你再不知道悔敢就要失去自由了,你願意因為酗酒鬧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嗎?”心繭苦口婆心再功。
約翰聽不進去心繭的苦功,掄起拳頭又要欺上來。
“啊啊啊……”男人突然捂住下巴,一臉痛苦。
“他怎麼了?約翰先生?”心繭不由得擔心。
沒人注意到雪洛奎從指尖彈出彈珠似的東西,不偏不倚地打中約翰的麻穴。
“惡人惡報,他啊……可能酒喝太多,抽筋了。”雪洛奎涼涼的說。
誰想佔她便宜都不行,臭嘴就該修理。
“是這樣嗎?”心繭無力嘆氣,垂下眼睫的她回過神這又瞧見雪洛個血流如注的手臂,忍住暈眩地道:
“你傷得很重,我帶你去給醫生看一看。”
她從小就怕血跟暴力,就算當了社工還是沒辦法克服這個毛病。
“皮肉傷。”他自己掏出於淨的帕子在胳臂上纏了一圈。“剩下的麻煩你了。”他指的是打結。
心繭一點就通,小心翼翼地打了個結。
“鬱小姐,我什麼時候可以去看NONO?”女人憔悴虛弱地問道。
“對不起,但娜,你跟約翰的監護歸屬權還不確定,我沒辦法作主讓你去看NONO,不過,我給你帶了照片。”
“照片!”原已身心疲憊的但娜立即精神一振,受傷的臉浮起母親慈愛的笑容。
端詳照片中小大孩活潑的笑容,但娜的淚不禁又滑落。
“我到底該怎麼辦?鬱小姐?我要我的孩子……可是……”她瞅了約翰一眼,她無力改善這段殘破的婚姻。
心繭太瞭解她的想法。清官難斷家務事。
“但娜,你的人生是自己的,你有選擇的權利,我只能希望你多替NONO想一下。”“我要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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