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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躺了不到兩個時辰,她便又感覺到了外頭的一絲光線。
也不知道,她這是不是最後一天看到這抹亮色。
總之與宋鈞銘同歸於盡,也不算是個最壞的選擇。
待會兒永康帝祭祀的儀仗隊就要從皇宮出發了吧,到時候飛也一定會護駕的。
她相信他會在大義與小義之間做出正確的選擇。
毫無預兆的,華錦的眼睛滑落了一滴淚水,她抬手摸了摸淚水,起身去找了一套鮮紅色的衣裙換上,又坐在了妝檯前給自己上了妝,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插上一隻蝴蝶簪子。
等到裝扮好了,服侍她的婆子才走了進來,看著姿容艷麗的華錦愣了愣。
&ldo;去請駙馬爺過來!&rdo;華錦吩咐道。
兩個婆子一人提了食盒過來擺膳,另一人便去請宋鈞銘。
華錦只喝了小半碗粥,又漱了口,剛用帕子擦了擦嘴,重新坐到了床榻邊,就傳來了門口鐵門的聲響。
來得還真是快啊!
宋鈞銘也是一身紅衣,更襯得他倜儻風流,負手立於門前。
華錦嘴角掛著一抹輕笑,只是在垂下眼眸的時候才劃過一絲譏諷。
服侍華錦用膳的婆子剛想躬身請安,他便揮了揮手,讓那婆子退下了,又轉身吩咐門口守門的侍衛,你們都在外頭去吧,沒有吩咐不得進來。
隨著那一陣腳步聲遠去,地下宮室重新安靜了下來。
宋鈞銘腳步踟躕,站在原地望著不遠處坐在雕花架子床上等待他的華錦。
她是他美麗的夢,期盼了許多年的夢。
此時他就要得到她了,卻不敢輕易的走近,怕她真的是個夢,一碰就碎了。
華錦一襲紅衣,長裙拽地,嬌嫩的唇上塗了紅紅的胭脂,那彷彿是他懶以生存的血液,讓他如此的渴望著。
宋鈞銘的喉結因為緊張而滾動了一下。
華錦對他擺了擺手,召喚他過去。
宋鈞銘不受控制的就邁著步子朝著心中的夢走去。
宋鈞銘覺得自己才是那中了迷藥的人。
他當然不會傻到等著她真正迴心轉意的那一天,他有的是辦法,就比如在薰爐裡放點能讓她迷失心智的藥。
等到她屬於了他,他就不怕她不會對自己日久生情而死心塌地,無論在哪方面,他都不比那個叫飛的差。
看著那似火的紅衣,俏麗的紅唇,高挺的鼻樑,善睞的明眸,宋鈞銘只覺得他這具身子急速的膨脹,喉嚨似乎有一團火在撩著他。
宋鈞銘加快了腳下的步子,邁上了宮室中央的臺階,走到床前,走到他迷戀了那麼多年的人兒面前,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華錦也露出迷戀的目光,她起身相迎,紅裙在地上鋪展開來,就像一團錦簇。
宋鈞銘想開口說話,卻被華錦伸出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這個時候無聲勝有聲,說什麼情話也顯得多餘了吧。
宋鈞銘便嚥下了要念出口的那首剛剛為華錦作的詩。
他薄唇輕啟,伸出舌頭來想要舔舔她的手指,可她那根幾乎碾碎他最後一絲理智的手指又突然縮了回去,輕勾住了他的腰帶。
宋鈞銘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隨著她的牽引走在她的身後,看著她曼妙的腰肢輕輕的扭動,心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知道只有她,才能給他身心都滿足的感覺,雖然他還什麼都沒有做,但是他依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饜足。
與別的女人,只能激發他身體裡最原始的獸性,只能讓精神上一點都得不到滿足的他想要變著法的折磨她們身體和醜陋的靈魂。
只有看到她們痛不欲生的樣子,他的心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