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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覺得那個宋鈞銘很有問題。
沿著那日的路線,如今卻只剩下一個人。
他猶記得那日,他背上背著華錦,腳步動作都比今日流暢了許多。
此刻,只覺得步伐沉重。
他暗中在公主府巡查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而且公主府連個像樣的侍衛都沒有,他連與公主府相鄰的那兩座宅子都查了,卻一無所獲。
飛只能先回到廣王府去等待那綁劫華錦的人主動跟他聯絡,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這般的無能。
他本想找一個前些日子安插進公主府的婆子問問情況的,可那些婆子他當初根本就沒見過。
所以他此刻根本就沒有打草驚蛇。
與其找那些婆子,還不如重點監視著宋鈞銘。
飛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覺得每一分鐘都那麼難捱,好容易捱到了三更天,他似乎聽到街上的梆子被敲響了三次。
又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就有屬下匆匆來報,說是廣王府的大門口被釘上了一封信。
飛抬手接過屬下手上那封信,匆匆將撕開信封,手頭一沉先是滑出來華錦的一隻耳墜子。
飛將耳墜緊緊的握在手心,這才開始讀信上的內容。
信寫的不長,只有一句話:永康帝和章華錦只能活下來一個。
看著信上的內容,飛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只是把信緊緊的皺在手心裡,目光看得很遠很遠。
居然想到脅迫他來威脅永康帝,這個千古罪人他來當,而背後的人來名正言順的繼承帝位。
那些人真的打了一手的如意算盤,而且是打算把他放在火上兩面烤啊!
飛面如寒霜,露出一抹冷笑來……
…………
此時外頭的天已經黑得透透的,從地下宮室裡那個矮小的窗子已經看不到今日外頭的天色。
也不知道今晚的月亮有沒有被烏雲遮住。
而此時,飛也肯定睡不著覺,他再做什麼呢?
肯定是又冷下了臉,一副面如寒霜生人勿近的模樣。
想到這裡華錦皺了皺眉,她喜歡飛笑的樣子啊!
而且如果飛此時在這裡,一定會伸出手指抹平她皺起的眉頭。
想到飛要因為她而做出那麼艱難的選擇,華錦的心就覺得很痛很痛。
她蜷縮著身體將自己裹進被子裡,她此時真的很想念他。
可這裡是地下宮室,就算飛懷疑到宋鈞銘,也不能猜到他那麼變態的早就挖了一個這樣的地方用來囚禁她。
華錦蜷著蜷著,竟然也有了睏意,地上金琺瑯薰爐裡冒著裊裊香氣,華錦漸漸閉上了眼睛,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了宋鈞銘的身影,還有他那句話:我一定會讓你對我心甘情願的。
翌日清晨,當鐵門再次響起,華錦便投去了期盼的目光,也不知道會不會是昨日她遞話的那個婆子。
如果是,那麼她總能試探出來是不是那時飛安插進來照顧淑儀公主的。
她倒不是太擔心宋鈞銘會經常來,畢竟這個時候他應該會懂得要掩人耳目這個道理。
鐵門應聲而開,這次進來了兩個婆子,隨後鐵門就被門外侍衛重新關得嚴嚴實實,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華錦打量著進來的兩個婆子,竟然沒有昨日那兩個,看來宋鈞銘做事很縝密。
這兩個婆子亦如昨晚那兩個,很是殷勤的過來服侍她。
&ldo;怎麼換人了?&rdo;華錦佯裝挑剔起來,&ldo;我覺得昨晚伺候我那兩個人很順手啊!&rdo;
&ldo;我們都是一樣的,會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