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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離開那中境地之後,突然,就沒有了信仰,至今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這幾天,我一直覺得我要強大起來,可是,強大以後的我,除了可以自保,還能做什麼?”
平靜的陳述,聽不出什麼感情基調,傅清城有些意外的看著說了這麼多話的賀庭歌,突然唇角一勾,手中洗魚的手不停:“你又何必在意那麼多,如果真的覺得需要一個信仰才能讓你安心的話,就把我當成你心中的神吧。”
賀庭歌聞言一頓,繼而嗤笑道:“你都不會有壓力嗎?”
傅清城面不改色:“壓力那種問題,是沒有能力的人考慮的事情。”
賀庭歌俊眉一挑:“小師叔很自信。”
“非也非也。”傅清城搖頭,在一邊的清水中洗了洗手上的血漬:“只不過那個人是你罷了。”
賀庭歌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苦笑一聲道:“罷了,我在你這也就再留幾日功夫,小師叔可記得這幾日保佑著我。”
“那就不要忘了早晚三柱清香。”
“那是自然。”
傅清城用手巾擦著手上的水珠,道:“小王爺且放心,即便你走了,為叔也會偶爾惦念你的。”
“我會忘記你的。”說完,賀庭歌拿著饅頭離開,也不理會身後傅清城那一聲苦笑。
【很抱歉一直沒有更新,解釋都是多餘的,接下來我只要有時間就一更新,我也期待著這個故事的發展,我們一起看吧。】
闇火
春雨總是這麼頻繁,早上還是豔陽高照,午後卻是漸漸變了天,賀庭歌輕車熟路的將院子裡的的藥材搬到屋中,看到正在翻書的傅清城,終究還是問了一句:“你曬這些東西做什麼?也沒見你用。”
“不一定有用才去做,更何況,你怎麼知道我沒用。”傅清城頭也不抬。
賀庭歌微不可查的撇撇嘴,懶得和他計較,拍了拍手上的塵土道:“有皮革嗎?”
“什麼?”傅清城抬頭投來詢問的目光。
賀庭歌換了個方式問道:“有不漏水的的軟布之類的東西嗎?”
“沒有。”
“算了。”賀庭歌不再問,反身出了門。
“你去哪兒?”傅清城看著少年背影,詢問道。
“玩。”
傅清城看著門外的少年從屋外牆上取下弓箭,便向著竹樓後的山林走去,也沒有再問什麼,回頭將手上的書,放在一邊,湛了墨汁的筆握在手裡,略一思索便在紙上寫起來。
傍晚時分,一聲悶雷在主樓外響起,隨著一絲冷風竄入竹樓,傅清城抬頭看了一眼陰沉下來的天氣,眉頭微皺,怎麼出去快兩個時辰了,還不見回來,也不知倒是做什麼去了。
終於,耳邊響起雨點打落在竹板上的聲音,傅清城起身來到窗前,但視野之內並沒有那熟悉的身影,哪怕半分。看著滿眼的空曠,突然之間,似乎天地之間只有他一個人而已,一個人。一種孤寂感,從心底油然而生。傅清城手下緊握著窗柩,臉上淡漠的看不出一點神情。
真是可笑,孤寂感這種東西,怎麼會出現在他身上,他是天狼宿主,本就註定孤獨一人,又何來孤寂一說。真是諷刺!
天色在厚厚的烏雲遮蓋下,很快便暗下來,傅清城終究是取下一邊的油紙傘,出了門去。
雨點打在臉上,順著臉龐滑落下來,很快變成了混著泥水的暗紅色。一種來自神經的疲憊感狠狠的蹂躪著他的身體,眼皮很沉,總是想閉上,可是他不能。
抬起還能動的右手將臉上的雨水抹了一把,賀庭歌靠著離身邊最近的一棵樹沉沉坐下去,一時牽動了背上的傷口,疼的他狠狠吸了一口涼氣,低聲暗罵一句:“臥槽!”這麼一疼,頓時又清醒幾分。
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