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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發現尹鍾玖一直在盯著他,觀察他的神色,任以恣挑眉,無聲問她怎麼了?
「不對吧,你最近真的怪怪的。」尹鍾玖過了一會兒才開口。
秦揚問:「尹姐,你怎麼看出來的?」
尹鍾玖嘚瑟:「江湖上的事情少打聽,問就是我憑藉女人的第六感感覺不對勁。」
尹鍾玖吃的少,她很快吃飽了,說什麼最近減肥,所以先回教室了。
秦揚又想到什麼,便說:「恣哥,我給你去打聽了,寧義他呸,我都不想叫他名字,那個打傷你的白眼狼,他轉學了。」
「轉學了?轉去哪兒了?」任以恣臉色不佳,淡淡道。
秦揚無奈道:「我沒打聽出來,反正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整個鵬城都沒有他的蹤影了。」
「奇了怪了,他家裡就他一個人,也沒有什麼後臺撐腰,也根本不會有什麼儲蓄,」任以恣眉頭緊縮,「他之前練拳的地方,問過了嗎?」
秦揚點頭:「全問過了,回答全是不知道不清楚。」
任以恣轉而問:「那杭漣清呢?」
「她沒有什麼事情啊,怎麼了,恣哥?還想舊情復燃啊?」秦揚擠眉弄眼敲了敲碗道。
「不是,我只是擔心她人身安全,怕寧義把她一起拐走了。」任以恣嘴一抽,脫口而出,「我早對她沒感覺了好吧?我現在有喜歡的人了。」
「哇靠靠,誰啊?」秦揚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大喇叭,聽到任以恣這麼說,就跟深海魚雷爆炸了一般,恨不得讓食堂裡所有人都聽到他的問話。
周圍乾飯的同學們齊刷刷看過來,又被任以恣那垮著的黑臉給嚇了回去。
「你能不能嗓門小點?」任以恣低聲控訴秦揚。
秦揚揚委委屈屈:「我太好奇了嘛,上次你那個陳青逸沒有成,哥們我希望你能儘快從失敗中走出來。」
「勞資就沒有走進去過!」任以恣無語,「我跟陳青逸八字都沒有一撇呢,你又來嘴這個?」
秦揚催促:「那到底是誰啊?可好奇死我了。」
「勸你別問,」任以恣慢悠悠道,一副就是要吊你胃口的樣子,「好奇害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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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下課,二十六班只有少數同學自願留下來寫作業。
秦揚跟幾個小弟一起要任以恣去網咖打遊戲,遭到了任以恣的拒絕,他們便調侃了一下任大校霸自從高三起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可別高考的時候成為一個黑馬,嚇大家一跳,一群人就溜去網咖了。
任以恣的手機一響,是溫寺儒給他發訊息了,他心頭一顫。
【儒仔:恣哥,你這幾天都很忙嗎?每次我都要睡覺 了,都沒見你回宿舍。】
【儒仔:[小貓問號jpg]】
任以恣看著這條微信和溫寺儒發過來的表情包,都能想像到溫寺儒可憐的樣子。
他也不是故意冷落溫寺儒的,任以恣只是想有段自己靜靜的時候,他根本沒有思考好,該怎麼跟暗戀的人正常得像朋友一樣相處。
他用心打了好長一段字,又一個個刪掉了。
溫寺儒發了一個截圖,是與他微信聊天視窗,上面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
【儒仔:???】
【儒仔:哥,你準備要說什麼?我是哪裡做錯了什麼,惹你生氣了嗎?我們都好幾天沒有一起在宿舍寫作業了,你也好幾天沒有來問我題目了,我感覺你在躲著我,是嗎?】
任以恣看著那一段段字發過來,深深地感受到了溫寺儒小心翼翼中帶著委屈。
的確,溫寺儒什麼都沒有做錯,錯的是他,不該對溫寺儒產生不該有的想法。
【儒仔:你今天可以早點回宿舍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