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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但她瞬間就又皺起了一點眉頭,“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些不安,總覺得這個法有些漏洞。就譬如冊封大典時,我作為後,要親手將皇后鳳印遞給皇上,再由你將鳳印金冊授予皇后。到時候,我要如何分身呢?”
皇帝道:“這有何難?反正是一張人皮面具,找個信得過的宮女假扮成皇后不就行了?”他說著看了她身後的貼身婢女多銘一眼。
“不行。這是我的冊封大典!我等了足足十二年,才等來的冊封大典,我怎麼能夠假手於人?”羅蕭綰激動的否定道,眼眸裡都閃起厲芒,“我一定要親手從你那兒接過金冊金印,要和你手牽著手接受官朝拜。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我甚至永遠不能和你並排站立!”
皇帝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安撫道:“好了,綰綰。你別擔心。大不了到時候尋個病重的藉口不出席大典,不就好了?”
“可是,身為後,不出席自己親侄女的封后大典,旁人怎會不生疑?”羅蕭綰總覺得有些不妥。
“懷疑什麼?你已經向天下人展示過,你有多喜愛自己這位侄女了,朕這個皇帝也是你一手扶持而立的。這樣的結合,武官都認為再合理不過,有什麼好懷疑的。再說了,你都已經是皇后了,羅後自然該病重,難道你以後還打算以羅後的身份示人麼?”
羅蕭綰還要再說什麼,皇帝已經擁著她在殿外的御床上坐下。“好了,綰綰,這件事你就只管放心交給我吧。咱們別想那麼多了,否則便是辜負了良宵。”羅蕭綰抵不過他的柔情,只好將心事暫時擱置,她掃了一眼周遭,不由問道:“今夜是有何特殊的安排?”
皇帝揮揮手,宮人便將將琴殿的燈盞滅了。只有正殿前的廣場四角各有一隻紅燭擱在雪地裡。除了留下多銘執盞,其餘所有的宮人都退了出去。羅蕭綰正茫然不解,便瞧見另有十二名女從宮門照壁的兩側分兩隊魚貫而入。
那些女蒙著輕紗,隆冬時節身上卻也只著薄薄的一層紅紗,每人手中都捧著一束紅梅,在晦暗閃躍的燭火下,隱隱的倒像是梅花仙下凡來。
羅蕭綰不覺望了皇帝一眼,他知道自己喜歡漢樂,便特意物色了這些樂姬來取悅自己。皇帝也正好看向她,他眸一閃,不由含了一口酒,捉住她的肩膀,就要往她口裡送。
羅蕭綰正要用手擋開,卻敵不過皇帝的殷殷目光,再加上多銘揶揄,“皇上娘娘都是老夫老妻了,不必理會奴婢的。”她便沒有再扭捏下去,與他貼上來的熱唇交疊在一起。溫暖濃烈的瓊漿帶著她愛人的味道縷縷注入,一滑向她的咽喉。
她幾近陶醉,他的懷抱像是汪洋一般,令她深陷徜徉。只是,忽然,她覺得面前空氣陡然變緊,是殺氣!
她驀地睜開眼,方才還在扭動腰肢的樂姬幾乎同時從手捧的花束裡抽出軟劍,十二道銀光像是十二條毒蛇,朝這邊猛撲過來。
她下意識地把皇帝往後一推,一腳將面前的桌案蹬了出去,反手就要拔腰間的配件,卻撲了個空。是了,她想著只是與皇帝膠著,刻意卸了佩劍。
她只得抄起手邊打翻的銀壺,提氣一躍而起,一面以銀壺當劍,艱難地格擋著迅猛攻勢,一面大喊道:“來人!救駕!”宮門外有質軍的衛戍,他們聽到她的呼喊自當立馬趕來。可是,她沒有看到進來救駕的侍衛,她只聽到宮門被人重重關上的聲音。
羅蕭綰心道不妙,勉強擋過幾夾擊,卻見一旁的皇帝已經是左支右拙,險象環生。眼瞅著一女便要刺中他心口,她連忙狠力將銀壺砸向此女面部,刺客當場腦漿迸裂,她卻因此露了自己的罩門,被人一劍刺中腳踝。
她痛得嘶吼了一聲,反手向後將刺她的女舉起扔了出去。女被她狠力一摔,腦袋碰地,沒了人事。她想要動彈,才發現那柄劍已經刺通了自己的腳踝,把她的腳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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