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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婉興奮的說:“倒是害得我呀!當時不知道有多麼的不好意思。”
她嫵媚的、矯羞的,漾起了二池秋水,先影映—下麥小云,然後,灑落在麥無名的身上,滿蓄著一臉喜悅。
“哼,馬後炮!”沈老四逸裕微撇著嘴角,卻是溫馨的、善意的奚落著他這位寶貝侄女。
“呀!四叔,你難道敢說不是?不然的話,我怎會認錯了人?而你們大家也是,他們兩個本來就是兄弟嘛!”沈如婉理直氣壯,美目圓睜,言詞咄咄逼人。
“是,是,我沒敢說他們不是,我們家裡的姑奶奶。”不管對方有理沒理,沈逸裕到頭來還是認輸,你說他不輸行嗎?
客廳的人都在笑,他們也只有笑,除了笑,誰也沒有沈如婉的“轍”。
沈如婉還乘機賣乖,她驕傲的說:“爹,要請客呵!要慶祝呵!也要恭賀呵!”
“當然,當然,應該,應該,今日是‘雙喜臨門’呢!”沈逸塵咧開了嘴角,他歡愉的笑著、衷心的笑著。
沈老四又接上話了,他說:“對!雙喜,雙喜,這是麥小云的—個喜,這也是麥無名的一個喜。”
沈逸川也笑笑說:“第一喜是沈家莊在上午解去了危機,解去了威脅,第二喜才是麥家兄弟彼此的相認。”
沈二爺卻含蓄的、幽涵的說:“還有另外一個更能令人欣喜的雙喜呢!”
沈老三和沈老四先是愣了一下,最後循著沈二爺的目光,看看麥小云和沈如嫻,再看看麥無名和沈如婉,這才完全明白了過來。
沈大爺在開始說話的時候,就有這個意思了,沈如嫻和沈如婉最最敏感,也早就聽出來了,至於麥小云兄弟呢?他們也打這個感覺,這個心思。
喜氣就充滿了整個客廳,笑聲也充滿了沈家莊院。
“吩咐廚下,準備酒席,我們要好好的痛飲它三杯,慶祝沈家莊的榮幸,恭賀麥小云兄弟的相認。”
果然,時光不早,眨眼間已經是酉牌初起了。
“三杯不能,我是不醉不休!”沈老三朝著沈老四笑笑說:“四弟,你說是嗎?”
“對,不醉不休,不醉不休!”
這一場酒宴一直到深夜時分,賓主又都喝得醉醺醺了,當然,人逢喜事嘛!誰都開了懷,誰都盡了量。可是,也有人並不一樣呢!
西樓上,繡房中,沈如婉一個人卻坐在桌子旁對著油燈在自思自嘆、在自怨自艾,並且還怪罪旁人多事呢!
酒宴耽誤了她與麥無名訴衷情的時間,也耽誤了麥小云和沈如嫻他們,而明天,剛天又是麥小云兄弟欲將離去的日子了。
“我為什麼要提慶祝呢……”
“我為什麼要說恭賀呢……”
“四叔也真是的,自已是酒桶就自己裝好了,為什麼猛拖著人家一起灌……”
“二叔也好不了多少,—會兒邀著這個,一會兒又敬著那個。也是喝個沒完……”
“爹當然沒有什麼可說的,再說天下也沒有不是的父母,做兒女的誰也不敢怨自己的爹孃……”
“二叔倒會體恤人、愛護人,也瞭解人的心思;他曾經一再的示意、一再的提醒……”
“無名卻是傻瓜一個、笨蛋一隻,不會喝,就少喝嘛!說什麼盛情難卻,說什麼來而不往非禮也,不敬也……”
“還有……”
“還有……唉!不說也罷了!”沈如婉幽幽的吐了一口氣。
第二天,這離別的日子,這傷感的日子,這幽怨斷腸的日子終於來臨了。
離別,說起來也並沒有什麼不好呀!若是沒有離別,哪裡會有相見時的歡欣;若是沒有離別,又哪裡會有重逢時的甜蜜呢?
但是,沈家姐妹卻是離別怕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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