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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區那個,還在嗎?”
“在啊,”路一回答得滿不在乎,“那廠不值錢,我是等著地皮漲價呢,去年就有訊息說那一帶要規劃做工業園區。”
“如果你暫時不用的話,先把地方借我一段時間吧。價錢你開,等你需要的時候我隨時還給你。”上個禮拜蔡庸提出想把蒐羅來的人放到一起互相交流一下,我一直髮愁找不到合適的場地,直到看到路一才神差鬼使地想到了他自己吹噓過的物董那個位於郊區的食品加工廠。
有廠房,有院子,地方也足夠大,最重要的是位置偏僻,不會引起什麼不必要的注意。相比較而言,我最初擔心的射擊訓練的問題反而更加容易解決,因為蔡庸自己就是一家射擊俱樂部的股東。
“什麼價不價的,你要用就用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路一滿不在平地擺了擺手,“就是別幹什麼違法亂紀的勾當,免得到時候連累了我家老頭子和那個死麵癱……”
死麵癱有所感應似的抬起頭淡淡瞟了他一眼,路一一縮脖子,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轉身溜了,“你坐著,我去給叔叔嬸嬸們敬杯酒。”
我忍不住又想樂。這邊習芸湊過來問我,“哎,這人真是路明遠啊?居然還有耐心哄小孩子?真讓人意想不到。”
說實話,我也有些意想不到。最初看到他願意陪著阿尋玩還以為他是因為四叔四嬸的緣故愛屋及烏罷了。時間久了就覺得對於阿尋這個孩子,他似乎是真心喜歡。跟阿尋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特別的有耐心,阿尋也因此特別膩他。用我媽的活說,小孩子的心眼兒也足著呢,他們知道誰是真心地喜歡自己。
“有個孩子也不錯啊,”餐桌那邊的阿尋衝著路明遠甜甜一笑,習芸也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笑了起來,“不像我,一天到晚忙得要死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為什麼拼命……”
習芸畢業之後就進了一家合資公司做起了小白領,平時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見面的機會也非常少。她先後談了幾個男朋友,不過好像都沒到談婚論嫁的程度。
習芸看了看路明遠懷裡的阿尋,很突然地問我,“你還記不記得大二那年我跟你去了沙灣過暑假的事?”
我的心咚地一跳。抬眼看時,習芸臉上卻是一副微帶懊惱的戲謔神色,“那時候鄰居家裡就有一個藍色眼睛的帥哥,不知怎麼搞的,我追著追著就放棄了……”她腦海中的那一段記憶曾被深海做過手腳,她不應該記得的。難道說因為深海被封印的緣故,他所施展的禁術也開始慢慢失去效果?
“你大概追到一半又發現什麼新目標了吧?”我勉強笑了笑,心裡卻很想知道關於那個夏天她到底還記得些什麼。
“大概是吧,記得不大清了。”習芸長長地嘆了口氣,“後來出了溺水的事,送我回來的就是另外一個男生了,也不知當時我是怎麼想的……”
當時被抹去了一部分記憶的還有那群出來做調研的大學生。如果習芸的記憶已經恢復.他們也應該也同樣恢復了有關那個夏天的部分記憶,很有可能他們都會記起那個長著藍色眼睛的神秘青年……這會不會惹來什麼麻煩呢?深海不在,迦南也不在。米婭夫婦是我不想去招惹的,而夜族人卻是我不能去招惹的。這個問題我應該問誰?往好的方面想,也許時過境遷,他們縱然想起深海的樣子,也不過是一個不記得名字的陌生人。我們每個人的記憶裡都有很多這樣的人。對於深海,他們應該已經失去了刨根問底的興趣吧。
現在,我也只能這樣希望了。
因為約好了由路一帶路去市郊那個廢棄的工廠實地考察,所以頭天晚上我把鬧鈴定在了凌晨五點鐘。
路一說那個地方看地圖雖然不遠,但是因為附近正在修高速公路的緣故,要沿著小路繞一個圈子,所以時間上就有些說不準了。他還要搭乘當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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