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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燃芝可是一個大姑涼,即使是個女a,也不能那樣不知書達理,那樣胡作非為。簡直就是個混世大魔王,他現在都能想起被傅燃芝支配的恐懼。
他現在都不敢相信,結婚這幾年他們的關係居然變好了。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
林瀾夏顧念著傅寒柯在開車,不然真想暴打傅寒柯,他好脾氣地說:「當初你非要結婚,燃芝姐是唯一一個支援的人。」
傅寒柯還想反駁,他有一大堆鮮明有效的證據。但是,他是一個很會察言觀色的好a。
林瀾夏是不是瞪了他一眼,還有剛剛林瀾夏的眉頭跳了一下。他十分懷疑要是他還繼續犟,等下就回有他的好果子吃。
傅寒柯軟軟弱弱,十分外強中乾地說:「那她以前為什麼總是欺負我?!」
就算傅燃芝一反常態支援他們結婚,但他現在失憶了,他現在是個病人,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想起傅燃芝還是很憋屈,這是他強a歷史上一大陰影。
林瀾夏被他這麼一問,轉過頭來仔細打量傅寒柯,一筆一劃地描摹著,把傅寒柯看得毛骨悚然。
他怎麼感覺林瀾夏要扒了他的皮,「你……你看什麼?就算我長得英俊瀟灑又很多金,但是……」
一根細長白皙的手指堵住他的嘴,調笑地說:「大概是看你可愛。」
可愛?!傅寒柯被這兩個字砸得昏頭昏腦,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麼說他這個強a!
傅寒柯的強a事業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一個不怎麼甜的o說他這個大強a可愛。
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直到到達目的地傅寒柯都沒有緩過來,還是林瀾夏牽著他走出去的。
我……可愛。傅寒柯腦子裡全是這兩個字,注意力完全集中不起來,像是個霜打的茄子。
「啪」林瀾夏重重地拍打傅寒柯的背,冷酷無情地說:「打起精神來!」
傅寒柯猛地直起腰,委屈巴巴地望著林瀾夏。
這個人說他可愛就算了,還這麼用力打他。嚶嚶嚶。
「喲終於捨得來了,我可愛的弟弟。」
如此熟悉做作的語氣,是有一個人發的出,那就是傅燃芝。
林瀾夏笑著將準備好的禮物遞給傅燃芝,他的這個笑很不一般,是發自心底的笑。
如春風拂柳,要不是親眼看見,傅寒柯都不相信有一天林瀾夏會有這樣的表情,很純情。
傅寒柯陰惻惻地看一眼姐姐,嘟嘟囔囔:「林瀾夏不會喜歡傅燃芝吧……」
即使知道不太可能,但是一個a想要拈酸吃醋是怎麼也攔不住的。
傅燃芝對自己的弟弟可沒那麼客氣,她狠狠地搓一把傅寒柯的狗頭,「聽瀾夏說你腦子壞掉了?」
腦子壞掉了??傅寒柯肺都要被她氣炸,委屈地看著林瀾夏,眼裡泛濫著晶瑩。
林瀾夏被他這小眼神弄得有點心虛,隱藏在衣袖底下的手不自然的收縮,「我沒說你腦子壞了,我只是說你失憶,姐姐不是外人。」
傅寒柯撇撇嘴,姐姐怎麼就不是外人,在他這裡傅燃芝就是最大的外人。
不過,看在林瀾夏這麼信任傅燃芝的份上,他姑且相信傅燃芝是個好a。
傅燃芝壓根不在意傅寒柯的想法,她當著傅寒柯的面高調地牽起林瀾夏的手:「走,我們先進去,不要理會這個傻a。」
林瀾夏驟然被牽手有些不習慣,但是物件是傅燃芝他也沒多大的牴觸。
於是,傅寒柯就眼睜睜地看著傅燃芝帶著他的老婆跑路了,他感覺自己的頭是越來越綠了。
進了家之後傅寒柯一個人悶悶不樂地坐在角落裡,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快來哄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