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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瀾夏沒有回頭,步子卻調整一些,明顯比之前慢了一點。
傅寒柯立馬跟上去,趁著對方不注意,來了一個食指相鉤。林瀾夏想甩都甩不掉。
今日的傅寒柯是個高階的粘人精!
傅寒柯牽著比自己小一些更加纖細的手,心裡莫名美滋滋。
他收回剛剛的話,林瀾夏這樣的o還是很好猜的,他還是……喜歡林瀾夏這樣的o。
林瀾夏一轉頭就看到耳朵尖泛紅的傅寒柯,無比嫌棄。這傢伙又在想什麼?
「噗嗤」頭頂上的兔耳朵被取下來,傅寒柯有些呆愣地看著林瀾夏,有一種地主家傻兒子的感覺。
「怎麼,你還想戴著走一路?」林瀾夏取下來之後沒地方,正想扔了或送給別人,就被傅寒柯奪走。
態度很強硬,動作很迅速。林瀾夏都沒反應過來,兔耳朵就跑到傅寒柯手裡。
傅寒柯嘴巴微微撅起,扭捏地說:「我要留著它。」
林瀾夏的貓耳朵已經取下來給了路過的小朋友,他這個兔耳朵得要好好保管。
怎麼說也是人生的一段奇妙經歷。
林瀾夏捏住他的撅起來的鴨嘴,十分冷酷無情地說:「留著幹嘛,過年想表演動物世界?」
傅寒柯被林瀾夏這一下拿捏得死死的,他只能模糊不清、磕磕絆絆地說:「說不定……在其他方面還有用……」
林瀾夏一頭霧水,鬆開他,「在哪方面?」他倒是想看看傅寒柯打算怎麼糊弄他,怎麼胡說八道。
傅寒柯騰的一下臉就紅了,不知道想到什麼,他支支吾吾地說:「或許可以在那個方面……」
林瀾夏有點明白他的意思,這個澀a!
都失憶了還想這些,失憶以前就總是找各種理由進行夜生活,沒想到失憶之後依舊本性不改。
傅寒柯有點冤枉,這不能怪他。
本來他沒有想得那麼澀情,還不是林瀾夏突然挑眉看他。那種眼神看起來冷,可是他的腦子裡卻想起其他畫面,就很澀情。
咦他好像想起來一點了……不過為什麼想到的都是這麼不正經的畫面。
林瀾夏一頭黑線,他使勁揉一把傅寒柯的腦袋,將他整齊的毛髮揉的亂七八糟。
「腦子沒有用可以捐給別人,一腦子的黃色廢料。」
傅寒柯不敢反駁,心裡卻掛上了麵條淚。他真是一個沒有地位的a,居然被自己的o這麼對待!
嚶嚶嚶。
「你別胡說,我這是想起來了!」
「所以,你就想起了這檔子事?」冷酷無情的嘲諷。
也不全是吧……
嚶嚶嚶,這個壞o又欺負a!
第15章 姐姐這樣說
「老攻」林瀾夏嬌嬌軟軟地叫著傅寒柯,整張臉都泛濫著可疑的紅暈。
傅寒柯笑得一臉傻狗樣,痴漢又猥瑣。
「啪啪啪」林瀾夏用力拍著傅寒柯的臉,試圖打醒賴床的傻a。
傅寒柯像個蟲一樣,扭來扭去。他的一條腿還跨在被子上,兩隻手牢牢地抱住枕頭,慢慢地撅起嘴。
林瀾夏熟練地掐住他的嘴往上提,他就不信這個傻a這樣還能睡著。
「疼疼疼」傅寒柯哇哇大叫,然後睜開眼就看到一臉不耐、看好戲的林瀾夏。
他頓時虎軀一震,抱著小枕頭連滾帶爬地往後移動,這叫做戰術性撤退。
「你……你要幹什麼?」傅寒柯謹小慎微地看著林瀾夏,可憐弱小又無助。
林瀾夏對此表示很無語,他看到之後不僅沒有心軟反而更想揍一頓這個傻a。
只是失憶,怎麼傅寒柯像是腦子徹底壞掉一樣,雖然失憶就是因為腦子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