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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後。你是我嫂子，孤男寡女，不合適。&rdo;

&ldo;那你更該聽我的，因為我比你的輩分高。&rdo;

原來除了薯片，她還買了不少青菜。我回房間睡覺，大概三個夢的工夫，她做好了一桌子菜。她從沙發後面提出一個袋子，問我喝哪種酒。我說跟你喝一樣的。

&ldo;我喝礦泉水!&rdo;

&ldo;那我也喝礦泉水。&rdo;

&ldo;真沒勁。我喝這個。&rdo;啤酒、白酒、紅酒，她把這些混在一個杯子裡，問我：&ldo;敢喝嗎?&rdo;

&ldo;不敢喝。&rdo;雖然搖頭，我端過來一飲而盡。紅色，白酒味，帶汽的，真的有點兒怪。&ldo;該你了。&rdo;

她很狡猾，白酒啤酒倒一滴，再填滿紅酒，喝掉。我把電視開啟，調到無聲。外面鞭炮很吵，我們在屋裡都聽不清對方說什麼。後來乾脆不說話，我兩杯她一杯地喝。我知道我不會喝醉，卻擔心慾望會對我突襲。我很想跟她發生點兒什麼，她很好，令人著迷，但不能這麼做，那樣我對歐陽桐的仇恨就不再名正言順了。

將近零點時她帶著醉意去陽臺看煙花，我看見她雙臂倚在圍欄彎著腰，背對著我。不只是這些，還有黑色絲襪連著的牛仔裙。整個房間只有站在她旁邊才無法注意她翹起的臀部。我向煙花絢爛的夜空望去。

&ldo;真好看，我今天該買一些的。&rdo;她說。

是不是幻覺，我感覺她重心在雙臂上，腰在緩慢地扭動。我把窗戶開啟，將冷氣放進來。可是還有風，風把她的頭髮吹亂，散在面前。她擠進我和窗戶之間，站我面前，看著我，眼睛一眨一眨的。我在內心裡承認，她比煙花絢爛。

&ldo;你醉了。&rdo;她咬著嘴唇說。

&ldo;沒有。&rdo;

&ldo;把嘴張開，呼氣。&rdo;

彷彿被催了眠，我半張嘴不敢呼吸。她輕輕嗅著，我聞到了她微微的酒氣和香水的混合氣味，雙手扶住她的腰，享受她舌尖碰觸我上唇的陣陣酥麻。是的，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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