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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伯(1864~1920)首次分析。韋伯寫道:“被稱為‘神賜’的是這樣一種個性的非凡品質,由於有了這種品質,此個性被認為具有別人無法獲得的超自然力的、超人類的、至少是獨特的力量與特性。這種品質在倫理、美學或者其他角度如何得到客觀正確的評價在很多情況下都並不重要,只有一點是重要的:他如何在事實上被受到領導人個性感召力影響的人們、即他的追隨者所評價……經濟不受純粹‘神賜’的影響。在他起作用的地方,他構成‘使命’一詞的情感意義:即使命或是內在任務。他與其說是事實,不如說是要求。”
羅斯福、丘吉爾、科爾、卡斯特羅、霍梅尼、甘地、毛澤東、鐵托、曼德拉,這些都是20世紀有個性感召力的領袖。在蘇聯,這類領袖無疑是列寧和斯大林。在一段很短的時間內,戈爾巴喬夫也籠罩過特殊使命的光環,但勃列日涅夫和契爾年科就從來沒有過這類個性感召力。
90年代初,葉利欽無疑是有個性感召力的領袖。1993~1994年日裡諾夫斯基也曾有過很強烈的個性感召力,當時他擁有一大批狂熱的追隨者。1995~1996年,許多政治觀察家談到亞歷山大·列別德的“強大個性感召力”。正如一切不大為人理解、幾乎是超自然力的事物一樣,無論對領袖本身,還是對其不久前的追隨者,這種個性感召力來去都很突然。智力、導師、傳道者或是預言家的才能造就精神領袖,人們把他們的每句話都當成啟示。
但造就有些領袖的不是話語,而是行動。這些人具有巨大的內在能量、集中得不同尋常的意志,他們果斷而孜孜不倦。彷彿正是這種巨大的內在能量、孜孜不倦的精神,還有對人們為俄羅斯復興做出努力的號召,這一切造就了許多俄羅斯人今天對普京的特殊態度。
個性感召力本身既不是美德,也不是缺陷。它使領袖的影響力增加,但無法決定其行為的方向與方法。普京如何利用我們今天所看到的眾多俄羅斯公民對他的信任與獨特感情呢?政論家塔拉索夫認為:“第二任總統面臨著難以處置的遺產。俄羅斯、甚至西方很難有人相信,一名不為人知的安全部門上校有能力很快從一名職權有限的官員成長為一名地緣政治的玩家。他能夠使自己的政治生涯不受任何影響而開始推行一系列極為必要的改革,建立對大多數俄羅斯人具有吸引力的新價值體系。弗拉基米爾·普京幾乎做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人們相信他,並追隨他。他是一個實幹家和現實主義的政治家。但俄羅斯歷史的特點正在於,充滿了怪現象、矛盾和奇怪的組合。”
穩步的經濟增長
2001~2002年,世界總的條件對俄羅斯經濟不甚有利。發達國家的經濟發展活力縮減,美國、西歐、日本的國內生產總值年增長都不超過2%,“第三世界”大多數國家的增長速度也減慢了。石油與其他能源的價格在2001年下跌,在2002年也很不穩定。冶金、有色金屬、化肥與森林工業產品的價格下降,結果導致俄羅斯出口額從2000年的600億美元降低到2001年的500億美元和2002年的450億美元。能源與原料產品的高價位及盧布貶值、出口替代等對俄羅斯具有正面因素的效應在2001~2002年已經不起作用。在這種條件下,許多經濟學家預言,2001~2002年俄羅斯即使生產不下降,也會出現經濟停滯或零增長。普京的經濟顧問安德烈·伊拉里奧諾夫也持悲觀看法。按照他的觀點,俄羅無法有效地利用1999~2000年從國外飄來的那場“金雨”。因此國家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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