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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利夫希茨也請求這些激進主義者保持冷靜,因為“自由主義改革的商店正關門盤點貨品”。一位較為溫和的自由主義者和貨幣主義者曾公開承認,“與戰時共產主義相比,硬挺著的貨幣主義好不了多少”。
自從普京入主克里姆林宮以來,激進主義者的左右兩派都重新申明瞭自己的立場。《明日報》和《蘇維埃俄羅斯報》開始不時地向總統發出呼籲,要求儘早透過動員經濟綱領,對財產進行根本性的重新分配,並透過擴大對大筆財產徵稅、沒收充公等辦法償還俄羅斯所欠付西方國家的債務。與此相反,格爾曼·格列夫也公佈了自己的綱領,其中包括建議透過減少國家預算支出和國家的社會保障來解決國家的財政問題。
經濟學家米哈伊爾·傑利亞金寫道:“制訂這個危害性極大的綱領的人根本就不瞭解發展中國家市場的實質。在有計劃地減少收入低於生活貧困線的居民比重這一最重要的優先任務上,格列夫的綱領存在不足。” 經濟學家納塔莉婭·利馬舍夫斯卡婭認為,格列夫所推行的綱領目的在於“幫助富人”,這“會加快大部分俄羅斯居民貧困化的速度並摧毀國家的人力資源”。《獨立報》在一篇題為《這個綱領比蓋達爾的休克療法還過分》的文章中,對格列夫的綱領做出了詳細的分析和批評。 《獨立報》作者、教授弗拉基米爾·拉祖瓦耶夫堅信,弗拉基米爾·普京將會聽從格爾曼·格列夫和安德烈·伊拉里奧諾夫的建議:“蓋達爾改革的翻版即將來臨。這一回——它們有更好的政治保障,所以實施起來會更有成效。而那個幾乎讓所有俄羅斯人都討厭的葉戈爾(即蓋達爾—譯者注)將會笑得合不攏嘴了。”
拉祖瓦耶夫教授這一次錯了,他是在用願望來取代現實。自由主義改革並沒有在2002~2003年偃旗息鼓,只不過是在詳細研究並將這些改革措施運用到生活中去的方法上有了一些改變。完全自由主義的稅收改革已經開始並在逐漸拓展範圍;土地法典、民法典、勞動法典以及刑事訴訟法典已經認真制訂完成,並經議會透過、總統簽署;住宅公共事業和自然壟斷領域的改革也在分階段地準備或已經進行;旨在提高而不是減少對退休者、殘疾人、低收入者、兒童和老戰士的社會保障領域內的“退休改革”也正在進行。
“自由主義”的概念是從“自由”一詞衍生出來的。經濟學需要自由。它不僅屬於政治範疇,而且也屬於經濟範疇,是我們應當在幾乎所有生活領域必須堅持、並且是必須理智堅持的偉大價值觀。眾所周知,卡·馬克思和弗·恩格斯將社會主義看成是自由的王國,而資本主義則是壓迫和奴役的世界。在自己黨的代表大會上,鮑里斯·涅姆佐夫和葉戈爾·蓋達爾不止一次地談到,普京總統有80%的可能性會完成他們的自由主義綱領。但是,與俄羅斯那些20世紀90年代初期和中期的自由派改革者相比,著名人物的頭腦更容易誕生自由的口號,其中包括經濟活動中首創的自由口號。在很大程度上,蓋達爾、涅姆佐夫、丘拜斯及其志同道合者只是在敗壞自由主義和民主的聲譽,在相當多的俄羅斯民眾的意識裡這些概念簡直就成了罵人的詞彙。作為政府組成人員,這些人所從事的工作不是自由主義,而是帶有強烈犯罪特徵的無政府主義。
普京在經濟上的兩難抉擇(13)
在今天,經濟無法脫離國家而存在。國家積蓄所有力量,旨在對其必須存在的所有領域和部門施加影響。這應當是一種新的、脫離了教條的自由主義,其基本流派尚需加以認真研究。
鞏固國家和市場的作用
普京2000年7月在聯邦委員會上所做國情諮文的主要內容之一,就是要求加強而不是削弱國家在俄羅斯經濟生活中的作用。普京說道:“我們的立場極為明確,即只有一個能夠保證公民、政治和經濟自由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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