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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喝著手上週吉人親手榨的豆漿，絲毫沒有注意到在自己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周吉人關門的動作一頓，也沒有聽到周吉人的那句「你也是」。

趙原是扶著腰出來的，身後沒跟著方白，看了一眼正吃早飯的姜巖，邊打哈欠邊說道：「吃早飯呢。」

「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怎麼眼圈這麼黑啊？」聽到趙原的聲音，姜巖放下手上的豆漿抬頭望去，結果就看到一個頂著黑眼圈，扶著腰的憔悴白無常。

看到姜巖的反應，趙原撇了撇嘴，想伸個懶腰，可剛伸到一半，就齜牙咧嘴的扶著腰，心裡暗罵方白那個禽獸。

「和方白玩遊戲玩的太晚了，睡覺的時候不小心掉下了床。」

「哦，我還以為你半夜去抓鬼了呢，那你快過來吃個雞蛋補補吧。」姜巖把手裡剝好的雞蛋遞給了走過來坐下的趙原。

趙原也不知道姜巖說的話是有意還是無意，但看著姜巖跟個沒事人一樣，鬆了口氣，一張臉半黑半紅的接下了雞蛋。

屋裡兩人正吃著早飯，可外面的情況就有些不太好了。

「怎麼了？」周吉人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方白，笑著問道。

「五殿叫我們留下你，我不太明白。」無論方白感知多少次，面前的周吉人都是一個普通人類，可看著周吉人對姜巖做出的奇怪舉動和五殿對自己說的話，方白還是想問出原因。

聽到方白說五殿，周吉人這才想起來，鬼界還有個知道事情所有真相，比自己和姜巖出世晚上幾千年的傢伙，五殿閻羅王。

「閻羅還活著呢？」周吉人看方白的眼神就像看一隻螻蟻，剛剛還對著姜巖笑得溫柔的人，如今到了另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面前，倒是將身上收斂的威壓一下子釋放了出來，逼得方白直直往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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