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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被不知名的力量壓得說不出來話，只能捂著心口往後退，直到面前的男人稍稍收斂，方白才止住了後退的腳步。

「那就好好聽閻羅的話，其餘的什麼都不要管。」說著，看向了離自己幾十步遠臉色煞白的方白，眼裡毫無波瀾，朱唇輕啟，「比起你們倆個小鬼，我才能護好他。」

最後一句話說對了，方白和趙原只是兩隻有幾百年功力的無常鬼，面對面前這個僅施施威壓就能把方白壓得說不出來話甚至比曾是一殿的五殿更厲害的「人」，自己和趙原確實是小鬼了，面前這人也確實比自己和趙原更能護好他。

周吉人沒管在一旁發愣的方白，依舊向前走著，等到方白捂著心口的手放下，再抬眸，發現人早就消失的沒了蹤影。

第十章 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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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裡的兩人吃飽了也不管餐桌上的碗筷，直衝沖的去了客廳半躺在沙發上，沒辦法，一個是從小養尊處優的富家大少爺，另一個則是清朝的逍遙王爺，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姜巖躺了一會兒，看向半眯著眼睛悠閒愜意的趙原，忍不住問道：「所以我們就這麼躺在家裡，等著鬼上門，你們不是歷練我嗎？」

畢竟上回在博物館遇見項羽的鬼魂，也只是被王洋硬拉著去博物館看展覽，沒想到被放了鴿子，但又因為外面太熱，三人只能在博物館閒逛著，這才碰到鬼魂。

聽到姜巖的話，趙原終於捨得睜開眼睛，輕飄飄地看了姜巖一眼，又闔上了狹長的眼睛，悠悠開口道：「哦，正常的鬼死後會被引路人帶去地府，只有怨念極深或者有遺憾的鬼才會停留人間等著我們去收。」

「不過……」趙原又睜開了眼睛看向姜巖。

姜巖好奇問道：「不過什麼？」

趙原「嘖」的一聲，揉了揉腰，然後回道：「擾民更甚者鬧出了人命……一般我更喜歡收這種鬼魂，不過嘛，東州安靜的很，我也樂得其成。」

姜巖點點頭，然後視線落在了趙原放在腰上的手，皺著臉問，「你摔下床這是用了多大力氣啊，我都看你揉了半天了。」

趙原撇了眼姜巖那充滿無知的真誠臉龐，繼續闔上眼，不再搭理姜巖。

看到趙原這個形似方白的冷淡樣子，姜巖撇了撇嘴，心想趙原跟方白那個死冰塊兒越來越像了，不禁懷疑在一起睡覺是不是會提高兩個人的相似度，又一想自己和周吉人也睡在一起，或許以後姜巖能長得和周吉人一樣好看，到時候吸引一堆美女帥哥，不是，美女就行了。

趙原休息了一會兒，就起身回了房間，心想等方白回來好好收拾他一頓，可剛一開門，就看到臉色煞白的方白坐在書桌前檢視著東州的命簿。

「你怎麼了？」趙原關上門，擔憂的看向方白。

方白搖搖頭，「沒事。」

趙原卻不相信，「沒事臉怎麼會這麼白，雖說我們做鬼的臉很蒼白沒錯，可你這都……」

「是周吉人。」看到趙原滿臉擔憂，方白打斷他說出了剛才在樓下發生的事情。

趙原聽完，拿起了方白手上的東州命簿，隨手翻了翻，然後合上隨意放在了一邊，「上面沒有周吉人，或許他不是東州人……」

隨後又搖頭，自己反駁自己道：「不對，五殿讓我們留他在姜巖身邊……」

像是想不出來什麼，趙原抓了抓頭，緊皺著沒有，倒是一旁的方白，抱住了趙原，說道：「好了，別想了，總之他也是保護姜巖的，我們只要負責好我們的工作就好了。」

無法，趙原只能點頭。

……

姜巖有些無聊，這個時候他應該和自己的一幫狐朋狗友到處招貓鬥狗才對，再不濟出去度個假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