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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靳清冽此刻卻無暇顧及自身安危,她已瞧見傲湖亭內,江陵正被另外兩名彪形大漢團團相圍,瞧那二人身法步型皆屬荒蠻暴戾,卻都似與“長翼鷹”如出一轍。靳清冽暗怪自己過於粗心大意,竟然未曾留意繼“長翼鷹”而後上山的悍匪同夥。可靳清冽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她尚且自顧不暇,又如何衝破博日格德的巨型體軀去助江陵一臂之力!
往日的江陵或許根本並不需要藉助靳清冽的一臂之力,但今時今日,他卻似乎頗有些心餘力拙,此時的江陵身形趔趄破綻百出,已被兩名兇蠻狂暴的悍匪逼至死角再無破敵之力。
“江陵!”靳清冽心急如焚,靳清冽迫不及待。悍匪一拳砸在江陵胸前,江陵前軀立時萎靡,臉面蒼白再無人色。“江陵!”靳清冽撕心裂肺,靳清冽刻不容緩。
手腕一折軟劍橫出,博日格德身軀之下,靳清冽竟在狹小壓抑的空間內憑空剜出朵朵劍花,己所未料,靳清冽爆發出潛藏身體的巨大能量。
“長翼鷹”龐大粗壯的身軀,節節敗退,“長翼鷹”總算放棄了對靳清冽的肢體推搡。
靳清冽掌中激揚的劍花,前赴後繼,靳清冽終於掙脫了博日格德強悍的人牆圍攻。
但聞飄逸盈漾的清軀一飛沖天,卻見靈動皎潔的魅影俯落中原。靳清冽劍若長虹勢如破竹,靳清冽一鼓作氣銳不可當!
只看笨拙沉重的魁體長臂低垂,再瞧血流成河的陋面雙目悚然。“長翼鷹”無從招架猝不及防,“長翼鷹”雙膝跪地命喪當堂!
“江陵!”靳清冽凜然相望。豈料傲湖亭中形勢急轉直下,遠非青石道上這般情境明朗。悍匪二人眼見同伴陣亡,怒目相視神態驚惶,古怪言語連三飈出。靳清冽雖不明其意,也知自己刺痛了二人手足神經,再看少年伏地苦掙,江陵似已做了二人刀下賤俘,悍匪就要痛施殺招。靳清冽已見識了對手的荒淫無恥,亦明瞭了自身的處境弱勢。劍尖挑過悍匪的背脊,靳清冽復回殺場。
“靳姑娘……”藉由靳清冽的突襲而至,江陵將將閃身避過悍匪的砍刀。靳清冽卻仍清晰看到江陵背上已被刀鋒掠過一條沁血淺痕。
靳清冽美目怒瞪閉口不語,身形上下飛竄左右漂移,只掌中一柄銀蛇軟劍前後疾攻。悍匪二人見靳清冽咄咄逼人,自然感到間不容髮不得怠慢分毫,卻不約而同將岌岌可危的江陵就此拋諸身後。
靳清冽體力早已於對戰博日格德時消耗甚多,再有招式兇殘的悍匪二人合攻,靳清冽此時以一敵二,已是大感力竭不支,手中的劍式雖仍精妙絕倫,但招中力道卻是層層銳減。
靳清冽就要無從反攻,卻不知江陵何時已然橫身向前。江陵身法並不如何迅猛快捷,但依然為靳清冽無端豎立一道攻防屏障。
“江陵……”靳清冽大為所感,更加堅定了自己手刃奸佞悍匪與維護無助少年安危的決心。拼盡全力不顧一切,靳清冽猛然出擊,軟劍橫掃劍氣飛瀉,劍尖所指之處已頃刻削掉悍匪其中一人的頂上盤發。
那人大吼一聲怒不可遏,手中蒙古彎刀猛地揚起,陽光反射閃若霹靂,續接一番猛烈攻襲來勢洶洶。靳清冽奮力躍身避過此人手中揮舞的兇猛彎刀,卻又不及躲閃另一人緊隨而來的狠惡拳腳。只覺左肩仿似裂骨之痛,靳清冽亦被此人擊中肩頭連退數步,不顧左肩徹骨之傷,靳清冽已然迅雷不及掩耳翻身回躍,似鬼如魅的遊移劍身更好似有了攝魂勾魄之神力突地出沒無影。靳清冽凜然出襲手起劍落,卻見那拳腳相加的悍匪立時仰面躺倒,只在喉結正中多出一點血印深痕。
一連擊斃兩名悍匪,靳清冽香汗淋漓大聲粗喘,掌中劍勢卻依舊不停,靳清冽早已殺紅了雙眼,忘我之餘何顧左肩傷痛,此時只想乘勝追擊,而對整件事情的始末因由繁枝錯節卻都似無暇思考。那僅餘生途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