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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地道，他注意到對面三個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先前凶神惡煞的那位一如既往的冷冰冰，旁邊五皇子之前還會偶爾笑下，現在整個人面無表情，眼裡像有殺意在翻騰。周牧心裡很怕，斟詞酌句道，「我們六個輪流每天在大門口等著，聽到敲門聲後就拉開一小條細縫將試題遞出去，不會見到是誰在外面。」

這麼說並不知道巡邏計程車兵裡有多少人是被大皇子收買了，齊正在心裡暗道。

「當年買你們試題的學生是誰，你知道麼，」平微又問。

「不知道，」周牧老老實實地道，過了會又道，「但我還記得和我一起參與作弊的考官有哪幾位。」

平微偏偏頭，齊大人從懷裡掏出紙筆，「寫下來。」

許是對面三人的目光實在凌厲，週考官好幾次寫錯字，手抖得厲害，把紙寫的亂七八糟。平微皺眉，「寫好點。」

「是」周牧縮了縮脖子，他現在發現這位五皇子才是最恐怖的，深吸口氣將那其餘五人的名字寫好，遞了過去。

平微沒接，齊正將紙拿了過來，問，「殿下不看一眼嗎？」

「不了，你看好後今晚就帶人去把那些人抓到衙門。」平微一直盯著周牧，「今年你沒參加殿試的出題，為什麼？」

「石千麟出了事，大皇子又知道我和他爹關係匪淺，便讓我退出，先別摻和進殿試裡，免得出什麼禍端。」

禍端，平微冷笑了下，謝適他們現在做這種破事，對那些無辜的考生們來講不也是個禍端麼。

「你知道是誰替代你，新加入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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