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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疑問冒出來，那晚王亮在哪，怎麼能知道剛發生的一切？難道真的有誤會，可他寧可打電話叫紀舒來，就是不露面？王亮掉轉頭，&ldo;我怕有人在我租的地方出事，沒其他原因。&rdo;我不想再追索過往，有用嗎，不管出於何種誤會，傷害已經造成，要向前走，&ldo;我不想知道，走吧。&rdo;紀舒沒理我，尖銳地反問，&ldo;是嗎？幹嗎跟到飯店來？去醫院的路上抱著她，不讓任何人接過去，生怕她被顛著碰著。還有，車上說那些話，也是怕連累你？&rdo;

啊！我記得那些話，&ldo;好啦好啦你是小強呵，打不死的小強。&rdo;告訴我啊，為什麼？果然是他，不是錯覺，他握住我的手，把我抱在懷裡，叫我傻瓜。眼眶熱到發燙，再也盛不下一滴淚。

可他始終不肯說一句話。

我吸口氣，昂首把眼淚吞回去，&ldo;走了，再見。&rdo;

紀舒卻不肯走，他沉聲道，&ldo;別騙自己了。&rdo;

這話像催化劑，王亮笑了笑，像冰凍的河面露出一絲縫隙，&ldo;光說別人，你呢，不也一樣？&rdo;他倆又同時看向我，我不明白意思。不過紀舒的表情讓我感覺安心，他淡淡地說，&ldo;我從不做會後悔的事，而且我要的憑雙手就能得到。&rdo;

第三十三章

我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後果擺在那，我已經被放棄。&ldo;兇手&rdo;也沒得到快樂，但至少他享受了決定的權利。我轉身，丟下兩個男人，心口滋滋長出盔甲。等紀舒上車，保護層厚到讓我展開機械的笑容，&ldo;謝謝你，以後請不要再管閒事。&rdo;就讓我忘恩負義到底吧，他替我出頭，揪住負心人問個明白，可是不需要，我能處理自己的事。

以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和紀舒保持著不親不遠的關係。我盡力完成他丟來的工作，下班後老老實實呆在宿舍，抱著p3聽bbc。我報了英語口譯考試，異國他鄉的語言，能讓人忘卻發生的過往。我才25歲，未來在招手。有時聽著睡去了，醒來耳機裡仍天不老海不枯地念叨著過時的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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