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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rdo;秀玉冷嗤一聲,向來端莊的面容上添入了絲鄙夷:&ldo;何家在大陸據說也是有頭有臉的吧?可她那爹地,竟然縱容的自己女兒成天來港、纏著個有婦之夫。這種家教出來的女兒,你說能要嗎?&rdo;
&ldo;也許何先生只是拗不過女兒的堅持……&rdo;
&ldo;得了吧,他拗不過的哪會是女兒?&rdo;秀玉的面色更加諷刺,&ldo;我看,是越發難做的酒店生意吧!誰不知道他&l;何成酒店&r;這幾年每況愈下?也不知東仔看在何秋霜的面子上幫過他多少回了,這姓何的老狐狸啊……&rdo;
恩靜閉嘴了。
婆婆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那姓何的為了在必要之時能找阮先生幫忙,竟對女兒的行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啊,當父親的能做出這種事,必然也是認定了那被女兒纏著的&ldo;有婦之夫&rdo;,真的能因他女兒而替他赴湯蹈火吧?
她嘆了口氣,淡淡的疲意一縷一縷融入了這滿園春色裡。
時光匆匆,很快,阮生到廣州已經去了十幾天。
&ldo;連氏&rdo;十週年慶的那一晚,阮東廷還是沒有踏進過家門,秀玉把恩靜叫了過去:&ldo;今晚是cave回香港後第一次辦週年慶,既然東仔不在,你就陪我走一趟吧。&rdo;
恩靜想起阮東廷曾因連楷夫而產生那麼多誤會,下意識就要拒絕,卻又聽到婆婆問:&ldo;上回在做義工時唱南音的那件事,你還記得嗎?&rdo;
&ldo;當然。&rdo;雖然這事後來沒擴大,可著著實實地,也讓她緊張了幾天。
秀玉說:&ldo;那是今晚的重頭戲。&rdo;
&ldo;什麼?&rdo;
&ldo;放心吧,過那麼久了,沒事的。&rdo;媽咪拍拍她僵硬的手背,&ldo;晚上連太要是提起,你坦然承認了就是,明白嗎?&rdo;
&ldo;為什麼?&rdo;
&ldo;你去了就知道。&rdo;秀玉臉上有一絲神秘,抬頭看了看媳婦一身素白的家居服,又吩咐:&ldo;對了,晚上記得穿漂亮點,據說cave那孩子邀請了許多名流和記者,你上點心。&rdo;
結果今晚恩靜穿了一襲黑色的及膝旗袍,配著秀玉送給她的珍珠短項鍊,烏髮在後腦勺挽起一個優雅的髻;面上染紅唇,手塗鮮紅色蔻丹,再配上一身細白如玉的肌膚,乍看上去,真真像是六十年代上海灘走出的時尚名伶。
其實這種裝扮是危險的,黑絲旗袍稍有不慎便會穿出土味來,可偏偏恩靜配上了珍珠與紅唇,又配上一身清冷從容的氣質,這副姿態走出來,豈止是時尚嗅覺的提升那麼簡單?
&ldo;相由心生,看來我們恩靜進步了不少呢。&rdo;
&ldo;媽咪過獎了。&rdo;
何止是秀玉?晚上在&ldo;連氏&rdo;碰頭時,連太像看到了外太空來的美人,瞪大眼瞅了她半晌,才拉著恩靜的手嘖嘖讚賞:&ldo;美、美,真真是氣質之下出美人哪!&rdo;
&ldo;是啊是啊,姐姐今天比前幾次都漂亮呢!&rdo;連太旁邊的小不點也甜甜地插口道。一身粉紅的公主裙,綁著漂亮的公主辮,不是anla又是誰呢?
連太親親熱熱地抱起她的小公主:&ldo;anla,不能叫&l;姐姐&r;,要叫&l;aunty&r;,這是你阮叔叔的太太哦。&rdo;
&ldo;才不是呢!爹地說她是我的&l;恩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