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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偉按照弟弟生前的習慣推測,說這不是一個詞,而是屬於兩個詞中的字。
因為兩個字本來就是隔行並且不是豎直排列的,而且第一行的北字在左邊,可能是一個詞的第一個字,很可能完整的詞語就是北京。
而第二行的平字錯開一個字的距離,是一個詞的第二個字,劉乾說出太平間。
白家偉的留字,第一行是地名北京,第二行是殺死自己的兇手的藏身地。
白家偉眼眶泛紅,嘆氣道:「家成是一個合格的警察,首先留下的線索還是關乎我們的案子的。然後才是指明瞭殺害自己的兇手。」
我相信白家偉的推測,他是最瞭解自己親弟弟的人。
不過我開始好奇:「北京?到底意味著什麼?因為我和李壯要去的地方,也是北京啊。難不成,我們從虎口脫險,又要拼命的往虎窩裡趕?」
白家成說了會告訴我們一些可以說的事情,也沒有食言,開口道:「我們在追尋一件東西的下落,它落入了一個龐大的組織手中,你們可以理解為,邪教。」
「邪教?都這年代了還真的有邪教啊?你們追查的那東西又是什麼?」我下意識的就想讓白家偉繼續講下去,但是他卻只是對我笑了笑。
我知道再說下去就是他們的機密了,但是好奇心被勾起,很難受。
李壯也沉聲問道:「你弟弟的意思是,東西在北京?」
「不確定,在此之前,我們誰都不知道東西在哪兒。不過家成是離線索最近的人,他跟著拿到東西的人上了火車,但是我們卻沒有聯絡上他,之後就是他出事了。」白家偉說起來完全是懊惱,白家成從登上火車的一刻,就註定了接下來的命運。
李壯又問,白家成追的人是不是廖晨?白家偉也說不確定,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因為白家偉去查了廖晨最近的行蹤,他也出現在那列火車上。
如此說來,白家成死在距離這個小縣城前的一站,就並非是偶然。因為他追蹤的人是廖晨,廖晨馬上就要下車,如果再不動手,白家成跟他一起下車之後,一定會先想辦法把這個訊息告知給其他的警察同伴。
我們現在基本上把從白家成的死因弄清楚了,在他死後,廖晨又殺了七個人,目的只是滅口。而對我和李壯下手,也是為了滅口。
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等警察去抓捕廖晨了,我和李壯只能回醫院繼續養傷。
白家偉也去把胡斌鴻的屍體送去火化了,畢竟這具屍體太邪門,留著總讓人不放心。
我和李壯回到醫院之後,總算是過了幾天安生日子。沒有再發生任何棘手的事情,不過也始終沒有廖晨的任何訊息。
甚至,廖晨可能早已經離開了這裡,跟著警察要找的那件東西一起去了北京也說不定。
白家偉每天都會來醫院找我們,不過這一次,他是深更半夜來的。
我和各自進入夢想的時候,白家偉推門而入,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警局接到了一起報警。」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不耐煩的說給警察局打電話不報警,難道大半夜的點歌啊?
白家偉不等我們稍微清醒一些,就急著說道:「報警的人是張莉,她只說了一句有人要娶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莉就是之前那個被廖晨和紅狐狸蠱惑了心智,差點給李壯打了毒針的小護士。在那起事情發生正好,她就再沒有在醫院出現過。
說來也正常,一個還不到二十的小姑娘,遭遇了這種事,嚇到跑回家不幹了也是正常。
我和李壯迅速起身,張莉報警求救。理由是有人要娶她,誰會因為要嫁人了而報警。
而張莉從進醫院就和廖晨共事,心裡又愛慕張莉,難